荣生过来传话,因婚期匆匆,送她回云裳坊,到了吉时再去迎亲。
一切准备就绪,徐挽玉娘俩个左右一边一个,都搀扶着她,这就出了亭兰院,雍王府的外面自然有轿子等候,三人上了轿子,这就一同送了云裳坊来。
这两日未回,云裳坊也装饰了一番,徐良玉一下轿,就愣住了。
从门脸牌匾到门口的小伙计,都带着喜气模样,看来李德是做了准备的,她慢慢走进去,街上过往百姓无不顿足观望。
徐有义和柳相宜坐了一起说着话,她被人迎进了后院来,穿戴太过厚重也是动作不便,坐下就不动了。早起也未吃东西,病还未痊愈,青萝给她拿了小果儿,就着碗一小个一小个喂了她。
徐挽玉拿着帕子给她擦着脸:“这也太突然了,虽说是高攀了,不该计较什么,但是我们也该准备准备嫁妆,总不好让你一个人,就这么过去吧!”
赵氏当即落泪,在旁拉着小女儿的手:“我就你们这两个女儿,可不能委屈了,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就是想准备,也来不及了,接我们来的人也没提及过什么婚事,否则还能与你阿耶商量商量,看看有什么实业可以转让的,雍王府不是普通宅院,你这么空着去,也怕让人瞧不起。”
徐良玉浑不在意的:“没事,我在意那些的。”
自古以来,嫁女儿的,哪有不准备嫁妆的,律法都规定了,嫁妆多少,都是女儿家嫁过去的私有物,是她的财产,没有嫁妆的女儿家,普通婆家都要瞧不起的,何况她这个,事实上,她到现在还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当真是心一横,不知明日愁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