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不合心意,李贤心中自有计较,不等开口,身边的徐良玉却是忽然打了个喷嚏,她抬起脚来,鞋面上还滴着水,他心中更是恼怒,不动声色弯了腰。
将她的鞋一一除去,李贤伸臂。
众人惊惶的目光当中,他直接将徐良玉抱起,进了内殿了,被荣生叫了起来的几个宫女赶紧跟了过来,却不想才跟进殿里,慌得再次跪下。
她们的太子妃站在榻上,手势才落。
她们的太子殿下站在塌下,脸上指印才去,他脸上笑意还未去,动也不动硬生生挨了这一下,伸手捉住了徐良玉的指尖。
再回眸却是冷了眼:“还不拿新衣来?”
她指尖冰凉,冷着眉眼,站在榻上光只冷冷瞥着他。
宫女拿来了二人新衣,李贤挥手将人都摒退。
他倒是一副好脾气模样,抓着她指尖,拉着她直往怀里带:“恼了?因为动了你的流水银钱?”
徐良玉心中五味杂陈,此时更是推拒着:“你说呢!”
她裙摆还滴着水,李贤瞥见了,更是按着她坐了榻边,直接来扒她的外衫:“干什么要放开你,快换了干的,病了遭罪的还是你自己。”
说着连带着裙子都给褪了下来,一边花架上挂着手巾,他回手拿过给她擦脚。
她全身上下只剩一个抹胸还在,更是连拍带打,推着他:“我叫你别碰我,那些流水银钱你截了多少,你给我一个交待。”
李贤后退一步,也是脱了湿透的衣衫,他不许别个进来,自己也是赤着上半身,这就又屈膝上了榻边。徐良玉窝了几个月的火气,哪肯让他近身,他双臂撑着她身侧,她扬手又要抽他,被他侧身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