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光野闻言,抿唇不语。
孟光涛以为二弟是没了话说,扬声道:“那妇人害我孟家,我又怎会看上那等贱妇,我是为了孟家,你却倒好……”
“大哥,别再讲了。”孟光野沉沉一叹,打断了兄长的滔滔不绝。
孟母见状,不免疑惑,“二儿,你这是……”
孟光野扫视家人一圈,摇头叹息,“当今圣上年纪虽轻,但手段了得,朝中大小官员乃至外官的辛秘,恐怕早已被他一手掌握。大哥为何不想想,向来赏罚分明的天家,为何将全四小姐这一烫手山芋嫁与孟家?”
孟光涛一听其中意思,大惊失色,连站也站不稳了,“你、你是说……”
“是了,天家恐怕早已知晓大哥病症,才会将全四小姐赐婚与你。”孟光野原以为大哥再不济,也会想到这层,谁知他如今已成了一滩浊物,分不出是非了。
孟母闻言差点晕了过去,这天家得知大儿风流之症,他往后还有好日子过么?
“大哥到底得了什么病?”孟采蝶还不知轻重地发问。
没人理睬她的问话,孟光野道:“因此,往后莫要再提全四小姐害了孟府一说,即便是真,也是大哥作为招来,怨不得别人。”
说罢,他转身离去。
湛莲恶梦连连,睡了不多会就醒了。奈何她还动弹不得,只能睁着眼睛盯着床顶。思及孟光涛刚才在这床上对她的孟浪之举,她就止不住地恶心,稍稍能翻动半身时,她终而在床头边吐了出来。
直至四更,软骨散的药效才尽褪,湛莲立刻交待春桃收拾东西,自个儿将孟光涛碰过摸过的什物全都换了烧掉,拿了湿帕在脸上擦了又擦,直至红了疼了也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