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陶一怔,随即笑道:“人生总会有这么一遭,无须怕。反正你和顾射认识的时间也不算短,不算盲婚哑嫁,更无须怕。”
陶墨摇摇头,“我总怕是假的。”他伸出胳膊,掀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淤青,“我总觉得是假的,可就算是捏痛了,我还是觉得像假的。”
“……”这是心结。老陶原以为顾射下聘已经是解除他心结最有力的方式,不想陶墨的心结竟然根深蒂固到如斯田地。
“少爷。”他弯腰抓起他的胳膊,“你跟我来。”
陶墨呆呆地站起来,疑惑道:“去哪里?”
“顾府。”
陶墨忙站住脚步,“金师爷说在婚前,新人是不得相见的。”
老陶道:“不见就不见,隔着门板说说话总是能的。”
“但是这怕是于礼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