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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了一整天,也只是清理出一小段路来,除了开工程车的几人,其他人实在帮不上什么忙,大多在旁负责警戒,将突然冒出来不长眼的丧尸给解决掉。
即使如此,晚上大家还是觉得有些疲倦,吃过晚餐没多聊,各自回房休息。
晚餐时我单独对聂勇说了回程时想将阿芳和阿慧接到成都研究所待产的事,聂勇很惊喜,他本是出于一腔乡情热血对我们出手帮忙,自己都没想到这么快就得到了回报,当然去成都肯定要两对夫妻同行,阿慧老公在度假村不管事,倒是随时随地可以离开,不过聂勇是这个度假村避难所的负责人,若他陪阿芳去成都,这段时间可要好生安排安排了。
睡到半夜时,忽然觉得身上一阵阵冷意袭来,裹紧被子,迷糊中担心的想,莫不是感冒发烧了不成?怎么好端端的睡冷了?
冷意越来越浓,再也睡不实,索性坐起身来下床去翻包,我们带的毛毯就在地上的大包里。
“朵姐,是不是冻醒了?”覃小满轻声问,原来她也醒了。
“是啊,你也冷?我还以为自己感冒了呢。这半夜怎么突然降温降得这么厉害?冷得不正常。”我怕吵到星星,小声回答。
只有星星打着小呼噜睡得那叫一个香,她在山上长大,体质比我们在城里长大的人不知要好多少,即使我们后天再练,也不如她的基础好。
不过我还是给星星的被上压了条毯子,她舒服的哼哼了两声,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