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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皮比普通褥子保暖,睡在其上热乎乎的,虽然有一股子动物的臊气弥漫在空气中,也并不影响我们睡得香甜。
迷糊间,有人在轻拍我的手臂,长期练就的突发反应令我迅速清醒,一轱辘爬起来抓向身侧的长刀,我以为出了什么事。
“嘘~”是唐晓又,虽然蜡烛已熄,借窗外的月光我仍然能看清伙伴们的脸,在隔壁休息的男人们此刻都来到我们的房间,女孩们都坐起来了。
“怎么了?”我细声问。
“闹鬼了!简明没影了!”罗汉捏着嗓子回答,这粗嗓门真不适合小声说话,听着怪怪的滑稽极了。
“咋回事?现在几点?”我边问边将腕表凑向窗户,时间指向后半夜三点二十分。
“该轮到我值夜,刚睡醒我想解个手,发现二楼没厕所,就去一楼找,这一找才发现,简明没在任何一个房间,太诡异了,赶紧上来把你们都叫醒。”唐晓又体贴的将艾米的外衣给她披在肩头。
“你是说,你把一楼所有房间都翻了?那有厕所吗?”艾米问他。
“就是因为没找着厕所我才挨个房门进啊,后来跑院子里解决的……”唐晓又有点不好意思,其实男生嘛,在野地里遍地都是厕所倒也没啥。
“被尿憋得急,当时没想太多,站院子里边撒尿边觉得不对,简明不是说他在一楼住吗?一楼除了客厅,厨房,我就找着一个书房和一个杂物间,根本没看到卧室,更没看到他人影。哎当时我后背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不会是个鬼楼吧?”唐晓又抱紧艾米,艾米笑着拍拍他的脸,“老公,我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