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昊成:“……”擦!真是吓死了!还当妹子你春心动了!
萧衍立刻考虑这书生若真与卫初阳相处日常,万一真是日久生情,可如何是好?就算是看着一张赏心悦目的脸,时日久了也难保不会生出绮念来。
这跟男子瞧见容貌美丽的女子,也会想要娶回家是一样的。
至于性情如何,当世女子柔顺者众,等入了自家后宅,女子自会俯首仰承,以夫为天。
但卫初阳偏偏不在此例。
这两人都想到别地儿去了,袁昊成对此还颇有意见:“咱们只管抢就好了,何必还垦田,费那牛劲?”
独宁湛拊手称道:“居安思危,二当家此举高瞻远瞩,我觉得极好。”
卫初阳瞪一眼袁昊成:“今年衡阳府收成还不错,咱们也有得抢。万一碰上大灾之年,咱们据守山寨,又不能跑去做流民,难道饿死山上?”
今年玉阳府的流民之事就像是悬挂在头上的一把刀,让卫初阳生出一种危机感来。总觉得与其指望着三不五时下山劫掠,自己也要给自己留条后路。
袁昊成竟然无言以对。
萧衍表示赞同,只是提出农田水利之事交由他与那书生交涉,总归是男子,容易沟通些。
卫初阳可不知道他心中暗藏的小心思,遂由他去。此事议定。
被卫初阳抢上山的书生姓施,名同和,四处游学三年,去年接到家书一封,道是其父上任衡阳知府。正是倒霉蛋施阳明的长子。
他在施阳明上任之后,还从未来过衡阳府。头回走道儿,就被山匪给劫上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