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归渔看了看他怀里的小猫咪,道:“他自初现盛名之时,便与人结为道侣,而对方却又早逝,此事,你知不知道?”
这些倒是在其他书籍之中有所记载,江应鹤点了点头,无意识地揉捏着怀里的猫耳朵,指腹蹭过柔软的绒毛,道:“我知道。”
“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童归渔低头翻书,停在插画那一页,道,“他的道侣,是一个男子,据说身份极其显赫,而且也并未早逝,而是……”
他话语一顿,慢慢续道;“而是就如同你这三个徒弟一般,即便已攀至顶峰,亦有无穷的烦恼。”
江应鹤默然一瞬,心中似是被忽地触动了一下。他缓缓捂住心口,不知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正待继续追问之时,童归渔又道。
“所谓无穷的烦恼,并非是他的道途受阻,而是无法与剑仙长久相伴。”
“……这是为何?”
童归渔摇头道:“再详细之事,我亦不知。那人不知名姓,悄然消失,若非合欢宗乃是他留下的传承之一,恐怕连这一位的男女性别都少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