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钧说的什么叫“他一个人”,他们三人本来就是一个人。
江应鹤想到这茬时,天都黑了又亮了。
他再次反思自己是怎么被忽悠上丨床的。
但对方明显没有被他反思的时间,抱着他又换了一个方式,伸手慢慢地给他揉着腰,凑
过来亲他的唇角。
江应鹤脑海中还回不过神来,觉得自己这几天都白歇着了,养伤三五天,受伤一瞬间,嘶……疼死了。
肯定都磨破了。
作为一个一千多岁的坚强独立的剑修,他又一次撑不住,浑身力气被抽干,在床笫之间哭得哽咽。
有人轻轻地吻去了他眼角的泪痕。
“钧、钧儿……”江应鹤闭着眼哑声低喊,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就又被亲了亲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