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江应鹤这才想起之前童归渔送过来的东西里面,这种润滑兼疗愈的药瓶并不是很多,上一次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他半晌未语,随后才想起问掌门师兄有何事,就听见玄门开启的声音。
纱幔别开了一半,外面还有一展长屏风,屏风上画着五岳日出、山河尽览,这屏风寻常时并不摆放,这几日才忽然放上去。
秦钧的身影隐约地投映在屏风上,转瞬之间便来到身边。
江应鹤看着另一只手把旁边的纱幔也拨弄开来,见到他将药瓶放在一旁,伸手就要撩被子。
“别动。”
江应鹤下意识地阻止了对方,看着秦钧的手停顿住了,继而四目相对。
他看了一眼才涨了百分之一的融合度,又看了看眼前这个罪魁祸首,道:“滚出去,我自己来。”
上一次他就是这么说的,本以为几人会乖巧听话的离开几天,不在白鹤玉宇折腾他,没想到秦钧微微挑眉,语气非常诚恳地道:“这次不行。”
江应鹤:“……反了你了?”
“这次太深了。”
“……”
秦钧面不改色心不跳,仿佛对现在正在讲述着的事情没有半分尴尬。
“师尊自己涂不到药。”
江应
鹤:“……”
他是怎么说得如此情深意切、清新脱俗的?好好一个辟世大能分什么魂……怪不得没有道侣。
这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