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水怎么也没想到,第二天见到陆嘉吉时,他是被家里家丁推着轮椅来上的学。
问他,他垂头丧气:“我妹妹失踪了,肯定是拍花子干的。我想请假,我爹不肯,我逃课出来找人,没想到那么巧被我爹碰到,他气我逃学,把我腿给打断了。”
虽然不算下狠手,没伤到根,养一段时间就又可以活蹦乱跳,陆嘉吉仍是闷闷不乐。
这事还只是开始,随着丢失孩子们人家越来越多,县衙的人巡街越来越频繁,陆县令更是重启了宵禁制度,晚上不许县民们出门。
忙来忙去,似乎妖族的事,也只能暂时搁置了。
某天深夜,林稚水又去找了陆县令,“大人,丢失的都是七岁往下的小女孩,你不觉得有些耳熟吗?”
陆县令似乎才发现不对:“你是说,也是为妖族做事的人干的?”
信上写了,妖族好人族稚儿,男女之间,尤其好女童,肉质更为细嫩。
林稚水幽幽盯着陆县令,“这两天,我一直在观察,比起搜寻,你更多的是把人手放在防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