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德雷德蹲下了下来，用手指戳着那些丧失了意识的不知用意的来客们，像是玩上了瘾。
亚瑟看不过去了。
“咳，莫德雷德。”
“是，父王！”
莫德雷德耳朵一动，整个人“蹭”的一下立正站好。这一刻的敏捷值怕是能有ex。
“……”
亚瑟有些头疼的扶着自己的额头，一时之间竟然无言以对。
“但是这些东西的话……”
亚瑟立刻就想起来了他之前和吉尔伽美什去过的虚圈。
“吉尔，是那些被命名为‘虚’的生物吗？”
“嗯，虽然略有些诧异，不过也是仅限于强弱之上的。若是论本质而言，都是一样的东西。”
吉尔伽美什皱了一下眉。
一样的肮脏污秽，存在的方式简直令王者笑掉了大牙。
“欸，你说，他们不会是冲着那个来的吧？”
亚瑟灵光一闪，想到了某种可能性。
“哼，这个吗。”
吉尔伽美什伸出手来，金色的漩涡在他的掌心上方出现，吐出来一个紫色的珠子——可不就是四魂之玉。
又或者说，是蓝染惣右介心心念念的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