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盛钩的话很明白,她们门派做过多少孽,就还多少债,没有余地可讲。
“看来谈不下去了,罢,我会乖乖的等候婚礼,还请国师放宽心。”婠婠起身,朝着黎盛钩拜了拜,利落离去。
“我慈航静斋多年来一直匡扶正道,也曾收养过不少孤女,不知国师可否将功抵过?”师妃瑄问道。
“功过本就不能混为一谈。”黎盛钩摇摇头,“师姑娘也是个赏罚分明的性子,难道还不清楚里面的分别么?”
师妃瑄咬咬唇,这样的举动最是容易引人怜惜,但这样的举动对眼前之人没有任何作用。
“妃瑄明白了。”师妃瑄起身,朝着黎盛钩告别。
“国师您是在等候您师弟么?”师妃瑄忽然停下来问道,“若是您师弟来了,就算我师父和阴后联手,恐怕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不,我在等另一个人。”黎盛钩眼神变得悠远起来,“师弟不会来的。”
他早就偷偷留下了标记,让百里牧原路返回了。
若是这样还不能将师父逼出来,饶是他这么多年苦心孤诣,也总会有低落的时候。
师妃瑄有些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