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谢玲能混得那么风生水起,靠得也不全是善于钻营关系,她似乎天生就拥有着“附权”的嗅觉灵敏度。
谢玲看见我进来,开心地向我道贺,说我是一炮打响,成学校名人了。
“她一直挺有名的。”姚叶暼了我一眼,半认真半冷嘲地说。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我实在招架不住,心想我还是回家躲清静吧。
姚叶看我收拾东西要走,就说:“我也休息够了,一起走吧。”
我俩出了宿舍楼,姚叶似是无意地问我:“刚才找的是m□□is?”
我点头。
“你们在一起很默契。”
“是啊,我也没想到。这么多年没见,再在一起演奏还是有那份默契在。”就像光阴没带走什么。但我清楚,有些东西再也回不去了。我们没了当时的一腔激情。说是头脑发热也恰如其分,可我们却是在认真、赤诚地发热!现在可以么?现在不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