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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5章 希特勒和《麦田上的乌鸦》!第806章《奔腾年代》首映前的劫难(1 / 2)

说实话,希特勒的深夜来访,还真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尤其是他这身打扮,十分鲜明地告诉我他这次过来,不是以什么德国魏玛共和国政府内政部职员的身份,而是以纳粹党最高领袖的姿态和我见面。

其中的意图,让我不由得深为玩味。

我们早已进对彼此都很熟悉,虽然算一算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但是我们对彼此都很了解,不管是在性格上,还是在工作上。

我站起身来,咧嘴笑道:“我就猜到你会来。”

哈哈哈哈,小胡子笑了起来,然后捋了捋他的头发,在我旁边的沙发上坐下来,翘起了二郎腿。

刚才还满是笑容的脸,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变得无比肃穆,如同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云密布。

这家伙的情绪变化,也太快了。

“安德烈,你不知道日尔曼民族现在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时刻!”小胡子的第一句话,就让我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

他转过身来,看着我,脸上带着极其愤怒的表情,如同一头恶狼一般低低咆哮着。

“不光光是你们德国人,现在所有民族都一样,你到外面看看那些美国人,哪一个不是挣扎在饥饿的边缘,哪一个日子好过?”我笑了笑。

希特勒站起身来,单手叉腰走到了窗户旁边看着外面的夜色沉寂了一会,然会突然转身,大手一挥,急急地说道:“德国人的境地和美国人不一样!完全不一样!你们美国人现在也只不过是填不饱肚子,而我们德国人却面临着灭亡的命运!日尔曼民族千百年来的荣耀将毁于一旦,这个你清楚吗!?”

希特勒显然把我当成了他的听众,他的情绪开始变得亢奋起来,脸上的肌肉在微微颤抖,双手不停地挥舞。他的目光有地时候盯在我的脸上,有的时候却看着天花板,看着地面。

“如果你到德国去看看就知道了,安德烈,我真希望你能够到德国去看一看,看一看那里已经变成了什么样的一个鬼地方!所有人都像尸体一样或者。没有希望,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现在变成了思想和行动上的侏儒!他们任人宰割,法国佬和英国佬在我们地头上作威作福,他们掠夺我们的劳动成果,毁灭我们的文明,夺取我们的生存空间!”

“德国要灭亡了!这次经济危机就是一个灭亡的信号!民众就如同昏睡着,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前途!国家经济到了崩溃的边缘,饿殍满地,整个德国,如同一个巨大的乞丐集散地!这样的国家。哪还有半点昔日帝国的荣耀!”

希特勒说到这里,十分伤心地低下了头。虽然我看不清楚他地表情,但是我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对于德国命运的关系,可能比任何一个德国人都要真切和急迫。

他为德国现在的衰败而痛心,他始终沉浸在对德意志帝国昔日辉煌的狂热怀念之中。

“国家要崩溃了。民众坠入黑暗之中,再看看那个可怜的共和国做了写什么。这帮老爷们每夜都在开舞会,都在歌舞升平、醉生梦死。他们靠捧着法国人和英国人的臭脚过活,指挥搜刮民财!这些人,就是一帮无用地蛀虫,腐朽的蛀虫!这样的政府,怎么可能领导日耳曼人走向无尽的荣耀!”

说完了国内糟糕的形势,小胡子开始大骂魏玛共和国政府。

而不久之前,他对兴登堡总统还是毕恭毕敬,还是一脸谦逊。

“安德烈。相信我,在这个时候,唯一关心国家命运的,只有我们纳粹党,只有我阿道夫-希特勒!”希特勒重新回到座位上,攥起拳头使劲砸着自己的胸脯。

他的眼眶中满是泪花,满是对国家的忧虑。

不管在后世听到对这个人的多少诋毁,现在,我对这个人产生了无尽地感动。

一个把国家、民族命运当作自己终身使命的人,是值得尊敬的。

“这一年来。没有人知道我们吃过多少苦。我们遭受很多势力的打压,但是我们咬紧牙挺了过来。如今跟随我们的民众越来越多,只要可以,我们就随时为这个国家献出生命!”希特勒的嘴唇颤抖着,双拳紧握。

“那你有什么打算吗?”我的一句话。让他目光中的那份激动消褪了不少。

他很长时间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长长地叹了口气:“打算?这次经济危机给我们带来的打击实在是太厉害了,党地事业也面临着严重的挑战。”

小胡子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

看着他的那副表情,我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历史上,经济危机对于纳粹党对于希特勒可是一次千载难逢地机会,正是经济危机把他推到了权力地顶峰。

“你笑什么?”希特勒有些纳闷。

我摇了摇头,站起身来,道:“阿道夫,你这种想法,实在是大错特错。”

“什么意思?”小胡子顿时警觉了起来,他意识到我下面的话或许对很有用。

“我觉得经济危机不但不会成为你们地阻碍,反而会成为你们事业的推动器。”我笑了笑,然后盯着他继续说道:“之前,整个德国犹如一座大厦,经过十几年前的那场世界大战,这座大厦破败了,萧条了,但是他的根基还在,这个根基,就是德国的那些容克财团们,德国的国家基础还在,民众的日子还能够过得下去,他们不会想得太多。所以,在那个时候,如果有人想对政权有非分之想的话,等待他的只有失败的结果,因为时机还没有成熟。你当初的啤酒馆暴动就是例证。”

我的话。让小胡子地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

他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继续说下去。

“现在,这座大厦的根基已经动摇了,确切地说,它原本就不厚实的根基已经被掏空了,经济危机让德国国内的财团破产的破产。倒闭地倒闭,国家经济崩溃,民众陷入饥寒交迫之中。社会乱了,魏玛政府已经无能为力,不管那位总统先生有多大的决心,但是他老了,已经无法挽回局势。”

“德国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出来,一个强硬的有着无比决心的人初来,需要一支用铁和血打造的政治力量!只有这样,那些内心没有希望的德国人才会心甘情愿地跟随在他们的身后。实现德国的复兴。这个时候,正是做出一番事业的最好地时机,错过了,就永远不会来了。”

我盯着小胡子,笑了笑。

小胡子呆了,完全呆了。

他明白我说的这个强有力的人是谁,明白我说得那支用铁和血打造出来的政治力量是谁。

他咽了一口唾沫。低声道:“那这个人,这支力量应该做什么呢?”

我摊了摊手:“第一,想尽一切办法壮大自己的组织,大量吸收群众力量。第二,发动强有力的舆论攻势,提出让民众看到希望的纲领和口号。第三,也是最重要地一点,是这个组织的领袖必须通过各种方法把自己塑造成整个国家整个民族的偶像,只有这样,这个国家的民众才会义无反顾地跟着他向前进。”

“说得好!说得好!”小胡子兴奋了起来。他一边笑,一边不停地点头,然后靠过来,低声问道:“你觉得什么样的口号,能够让德国人死命跟从呢?”

他看着我,目光狡邪。

“两个旗帜。”这个问题难不倒我,我点燃了一支烟,淡淡地说道:“民族主义,社会主义。”

哈哈哈哈。

我的话说完之后,小胡子一阵大笑。

那笑声中。带着一份释然,带着一份得意。

“安德烈呀安德烈,你真是天才!这是天才!竟然和我想得一模一样!这趟美国,我算是没有白来!没有白来!”希特勒大笑着,使劲握住了我的手。

一瞬间。我算是明白了。我说得这些话,他都想过。之所以套我的话。就是想印证他自己的想法。

这家伙,也够狡猾的。

“安德烈!你是天才!你无比坚定了我地信心!早在一个月之前,我就对我党的工作目标进行了调整,现在纳粹党的腓特烈计划正在轰轰烈烈的进行!我们的武器就是民族主义和社会主义,我们的方式是武力逼迫之下的和平政治,我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德国的政权!”

“为了这个国家,为了这个民族,我们可以献出自己的生命!我可以为德意志流尽最后一滴血!”

希特勒信心满满,如同一头狮子在咆哮着。

然后他突然转脸对我皱起了眉头:“不过我们现在遇到了不小地麻烦。”

小胡子的情绪变化之快,让我措手不及,但是自从他进门的时候起,我就知道这家伙来找我,肯定有事情。

“说吧,如果有什么我可以效劳的,我一定尽全力。”我笑了起来。

“安德烈,感谢你们诺思罗普军火公司长期以来对于我们的支持,没有你们地武器,没有你们地装备,纳粹党就不可能有今天。但是现在,我们的组织急剧扩大,先前你们供应给我们地武器明显不够用,所以……”希特勒笑了起来“这个好办,我会打电话给瑞士和但泽的军火公司,让他们扩大对你们的供应,价格嘛可以给你们最低的价格。”我抽了一口烟。

“那好极了,那好极了!”希特勒搓了搓手,然后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弹了弹烟灰。

“这一次我们过来,兴登堡总统是来要援助的,我想为了两国的友谊,联邦政府多少会支持一些,德国需要钱,我们更需要钱。所以我想……”

“你想这一次的活动,为你们拉起一笔庞大的活动经费?”小胡子的心思,一下子就被我猜到了。

“不错,就是不知道难不难。”小胡子点了点头,期待地看着我。

他说得没错,这次德国人过来。兴登堡亲自出马,美国联邦政府是不会让人家空手回去的,除了传授新政经验之外,起码要援助一下,而其中的一些资金,也不是没有专门拨给纳粹党的可能。

当然,这需要一定地手腕了。

“关于这个问题,我想我会在胡佛总统跟前说几句话,但是我无法保证,你也知道。我就是个拍电影的。”我冲小胡子耸了耸肩膀。

这句话,把小胡子逗乐了。

“安德烈,世界上恐怕还没有哪一个拍电影的有你这么大的能力。”见我答应下来,小胡子很高兴。

他清楚我和胡佛的关系,知道我的话,对于胡佛来说,意味着什么。

谈完了正事。办公室里面地气氛就轻松多了。两个人谈了很多,大到国家的形势,小到各自的生活。

“安德烈,我这一次过来,带给你一些礼物。”小胡子突然想起了什么,对旁边的负责翻译的秘书点了点头。

秘书会意而去,不多时就和哈维一起搬进来了一个大箱子。

这种箱子绝对不是普通盛放物品的,牛皮做成,只有十几厘米高。

“打开。”小胡子笑了笑。

箱子被打开,里面的东西。让我顿时眼前一亮!

原来里面装着,竟然是几幅油画!

小胡子站起来,亲自将里面的几幅画弄出回来,靠在对面的墙壁上。

看着那几幅画,我顿时呆了起来。

“安德烈,这些油画,是我画的。”希特勒看着那些油画,脸上露出了不太好意思地表情。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吧。”希特勒搓着手,看着我。满脸笑意。

那些画,画的是维也纳的街道、教堂、森林,我虽然对油画不是很懂,但是从神韵上,我也能感觉到这些油画的美!

而让我震惊的。这些画。竟然出自希特勒之手。

突然之间,我一下子想起来了。眼前的这个人,曾经是维也纳地流浪汉,很多年前,他的最大的目标是做一个伟大的画家。

眼前的这些画,结结实实地证明了,这位在后世被很多人认为是魔鬼的人,有着极为优秀的绘画天赋!

如果不投身政治,他也许会成为一名优秀的画家。

“还有,还有一幅画。虽然不是我画的,但是我很喜欢!是我最喜欢的一幅画!”小胡子见我两眼发直,赶紧从箱子里拿出了最后一幅画。

当他把这幅画放在我跟前地时候,我一下子站了起来。

画面之上,金黄、绚烂的麦田,远处是渺茫的天空,天空之上,是一群纷纷的乌鸦。

“这幅画!这幅画!……”我激动着,指着这幅画,收不出画来,我睁大眼睛,泪水夺眶而出!

我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幅画画框上面的一行小字上。

文森特-梵-高!

《麦田上的乌鸦》!

这幅画,竟然出现在我眼前!

小胡子看着我,突然笑了起来。

“安德烈,想不到你也这么喜欢这幅画。以前见过?”小胡子问道。

我呆呆地摇了摇头:“听说过,梵高的。”

我最喜欢的一个画家,最喜欢的一幅画!

“一位伟大地画家,可惜死得早了。这幅画我偶然得来的,十分的喜欢。”希特勒看着那幅画,啧了啧嘴。

“阿道夫,我该怎么感谢你。”我看着那些画,声音颤抖。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你喜欢就好。”小胡子十分的开心。

想不到,他竟然也喜欢梵高。如果在后世我告诉别人,希特勒是个梵高迷地画,谁会相信?!

“这些画。我会挂在我地书房里!”我紧紧握住了小胡子的手。

小胡子指着自己地那些话,声音突然变得深沉了起来。

“安德烈,当我在维也纳画这些话的时候,身无一文。那个时候我只是庞大的维也纳中一个无人问津的流浪汉。那段日子,是重新塑造我的世界观的时期。我喜欢画画,做梦都想成为一位伟大地画家。一位为人类的灵魂而燃烧的画家!但是后来我发现,这条路走不通。”

“不是说我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不怕你笑话,我还是有一些能力的。我之所以离开维也纳,是因为我发现,有比画画更加神圣的事情,那就是为了信念、为了理想而奋斗!为一个民族和国家的荣誉而奋斗!也是带着这份骄傲和决心,我参加了战争!这理想,是我一辈子的目标!”

“这么多年来,这些画一直都被我放在箱子里。它是我的过去,也是最真实的我。现在。我把它们交给你,把曾经地那个画家阿道夫-希特勒交给你!这是我对你这个朋友的最真诚的感谢!”

“而梵高的这幅画,看起来很悲壮不是嘛。这个可怜的人,在画完这幅画几天之后就对自己肚子开了一枪。安德烈,第一次看到它的时候,我就对自己的事业产生了一丝疑问,一丝是否会成功地疑问。但是我要说的是。不管成功与否,这条路我都会义无反顾地走下去!哪怕我最后会粉身碎骨!”

“收下这些话吧,也许很多年后,你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看这些话,会想起一个老朋友。也许,那个时候,我早已不在了!”

“但是请记住,我,阿道夫-希特勒,永远不会后悔自己的这个选择——为德意志义无反顾!”

看着面前的这张脸。我使劲点了点头,然后紧紧握住了小胡子的手。

我第一次发现,原来这手,竟然如此温暖。

14日。这天刮起了很大的风。从半夜的时候,外面就呜呜直响,仿佛要把房子吹走一般。

旧金山机场。从机场入口经过的人,可能会发现有一排车子十分诡秘地驶近去,这些车子的车窗全都严严实实被拉上,根本看不到里面地情况。

这些车子中,有的车牌上印有德国国旗。有的印有英国王室的徽章,但是一般人很难会盯着车牌去看。

早晨七点,我们就开始出发。乔治五世的专车和兴登堡的座驾在前,胡佛和我的车在后,由专门的人员护送。浩浩荡荡驶向机场。

洛杉矶机场。我的那架鲜红的红龙飞机停靠在跑道之上,从车里下来。小胡子就看上了我地这架飞机。

“安德烈,这架飞机真不错!”他叉着手,两眼放光。

“当然,世界上最先进的飞机,改装之后就是一流的战斗机。”我笑了起来。

“可惜德国现在没有飞机。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把我们的飞机也染成鲜红色!”小胡子咬了咬牙。

我就开始晕了起来。想想一像,未来的二战,欧洲上空飞舞地都是一片片地红蜻蜓,那样的场面该是何等地壮观!

登机。起飞。

机舱里面挤得满满当当,当飞机起飞升到空中的时候,昨天来旧金山时候的那个念头又在我脑海中闪现出来:如果这架飞机掉下去,历史会怎么办?

这飞机上,装着三个美国总统,一个德国总统,一个英国国王,外加一个未来的第三帝国的元首。

我想世界上,恐怕再也没有哪一架飞机,有这架飞机更牛逼的了。

一路上,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现无数次。还好洛克希德飞机公司生产出后的飞机质量出奇的精良,不但没有出现任何的机械故障,就连气流都没有碰到。

经过一个小时的飞行,上午8点种,飞机顺利抵达洛杉矶的上空。

“总统先生,洛杉矶又爆发骚乱了?”乔治五世通过机窗看着下面,然后转脸问胡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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