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杂志上面,头一篇文章写的是约翰.马施,文章写得十分的想尽和精彩,对于约翰.马施的动机进行了让人信服的分析,文章的最后,三张有些模糊的照片,算是震倒了很多人。
这三张照片,来自华盛顿的一个摄影爱好者的偶然拍摄。而发现这些照片,是十分偶然的。
写这篇文章的作者无意间经过一个展览厅,那是一个摄影爱好者团体内部的小展览,放映的都是他们自己拍摄得一些很短的短片。刺杀事件使得民众对分外关注,这些摄影爱好者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大好机会,所以展览里面很多短片都是拍摄刺杀事件的各种反映的。《时代》杂志的这位记者显然对此很感兴趣,就走了进去。
里面的短片展现的那种民怨沸腾的局面,让这个记者开始的时候看得很有趣,但是看得多了,就觉得有些厌烦了,毕竟这些画面和他的工作没有多大的关系了。
可就在他转身就要离开的时候,一位摄影爱好者的东西引起了一帮人的大笑,原来这个粗心的家伙放错胶片了,把自己拍摄的和一家人庆祝生日的场景给放了出来。
在这些民众沸腾的短片中,这样的一个家庭短片,显然让人眼前一亮,也引起了这位记者的关注。他开始的时候,也像那些人一样一边看一边笑,但是看着看着。他就呆住了。
然后,他赶紧找到了那个摄影爱好者,花500美元买下了他的那个一分钟短片地胶片,然后坐上出租车就赶回了总部。
回到总部,他马上叫来了《时代》杂志的老板亨利.卢斯,并且召集了摄影部的人,开始对摄影机上面的一段一两秒中的镜头进行处理。开始的时候其他人都不明白他的意思,亨利.卢斯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摄影部的人在这个记者的指使之下,一帧一帧地分析那段胶片。并且对其中地一百多张进行放大、截取,最后得到了十几张清楚的,然后又从这十几张中挑出了三张最满意的。
这三张照片一出来,《时代》杂志的老板亨利.卢斯就激动得捏着着三张照片称《时代》杂志就要凭借着三张照片扬名立万了。
这三张照片,不仅仅征服了亨利.卢斯。也让所有看到这本杂志的人目瞪口呆。
照片地一角,是站着的一个人,这个人人高马大,身体很壮。一张脸正对着镜头。那张脸,对于这几天盯着电视银幕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
约翰.马施!
照片上的他,穿着一身黑色地西装,苗情凝重。他地旁边,几个同样穿着西装的人,他们不约而同地微微转着脸,好像是在和另外的另外的一个人说话,但是这个人并不在画面中。
第二张照片,这位神秘人物出现了。约翰.马施站在他地旁边,表情很是唯命是从。他的跟前。是一个轮椅,轮椅上面的一个人。虽然只有是个侧面,但是很多人从轮椅以及这个人的身形就知道他是谁了。
轮椅上的这家伙手里面拎着一个皮箱正在将皮箱交给约翰.马施。
第三张照片,是约翰.马施在和轮椅上面的人拥抱,只能看到轮椅上这个人的背部以及约翰.马施因为哭泣而扭曲地脸。场景显然如同生离死别一般。
在三张照片,似乎已经能够说明了一个让人震惊地事件了。此外。《时代》杂志似乎还没有满足,接下来,他们紧接着贴出了七八张照片,这些照片都是记者们在约翰.马施实施刺杀行动之后,从现场拍摄的。
拍摄地都是约翰.马施的一些东西,一种的一张照片,就是约翰.马施的一个箱子,这个箱子,外形和纹路和前面第二张照片中的那个箱子一模一样。
在这些照片的注解处,都写着一个日期:12月13日。
那天,是我遇刺的日子。
这些照片拼在一起,一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了。
而这个答案的揭晓,无疑意味着着这次事件变得空前复杂和严重了。
《时代》杂志后面的二十几篇文章,似乎有意无意地对这些照片进行了挖掘,记者们把注意力对准了约翰.马丁身边的那些人。
头一个就是罗斯福。我遇刺的那一天,罗斯福没有像他往常的那样回家,也没有呆在民主党总部的办公室里面,而是进入了一个位于市区的小别墅里面,和他一起的,还有民主党的一些高层领导。
除此之外,唯一能够确定他行踪的,就是有人在当天晚上十点的时候看着他的车驶进了民主党总部。
其他的文章,也都是从各个方面对于整个事件进行挖掘,更有对相关人员的采访,内容十分的丰富,但是所有文章的内容,似乎都有着一个共同的指向。
在这本杂志的最后,有一篇总结性的小文章。
这段小文章,却是整本杂志的归纳。”不久之前,克劳泽先生曾经称柯里昂先生的这起遇刺事件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现在看来,他的说法是完全正确的,柯里昂先生的遇刺,绝对不仅仅是约翰.马施的个人行为这么简单,它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这一期的《时代》杂志,震惊了整个美国。克劳泽领导的特别小组的热线电话几乎就要被打爆了,不管是民众还是媒体,纷纷要求特别小组对罗斯福立案调查,因为那几张照片就已经说明关系了。
“证据已经在眼前了。约翰.马施肯定是由罗斯福指使的,柯里昂先生地存在,已经是罗斯福本人以及民主党的最大障碍!”
“这种手段是在是太卑鄙了!我们不能让这样的凶手逍遥法外!征服必须行动!否则美国民众不会答应!”
媒体上的这些声音,使得克劳泽不得不公开出面,宣布会召集罗斯福接受询问和调查。
这个决定,获得了民众的极大支持。
我遇刺的第三天,华盛顿医院向外界透露了一个消息:安德烈.柯里昂依然处于昏迷之中,而且急需要输血,但是血型很少见。医院里面没有足够的血浆。
这个消息,无疑给本来就已经火爆至极的局势火上浇油。
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全美的医院门口都排起了长队,人们纷纷到医院验血,希望自己地血液能够符合要求。
关于我的血液问题。一直以来没有人注意。因为我先前虽然受过几次伤,但是并没有多少次达到输血的程度,有一两次输血,医生都是直接找到亲属。那个时候。都是老爹给我输了一些,而且当时医生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有血浆就行了。
所以我的血型属于稀少的那种类型,包括我自己都不知道。
这次遇刺。我昏迷了三天,已经把华盛顿医院储藏地这种血液的血浆用光了,而这种类型的血浆除了华盛顿医院欧之外,华盛顿特区其他的医院根本就没有,至于其他州地医院有没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据医生说,这种血型从概率地角度上说基本上十万人中才能找到一个。十分的稀少。而在极短的时间之内。要想凭借华盛顿医院一家之力大规模地搜索,是不太可能的。
华盛顿医院地第一选择当然是寻找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二哥向医生透露了之前有人输血给我。医生欣喜地问是谁,二哥说是老爹。医生当机叫二哥把老爹叫过来,二哥眼圈当机就红了。当医生得知老爹已经去世的消息之后,所有人都叹息一片。
二哥第一个做了测试,结果血型不对,这样以来,就只剩下老妈了。为此二哥专门打电话到洛杉矶让人对老妈做了测试,结果血型也不对。
这下子,医生傻眼了。和我有血缘关系的人因为亚盖洛、瓦波里、阿道夫都小,他们不可能输血,只剩下二哥和老妈了,他们两个不是,那就麻烦了,只能从社会上寻找,这样一来,显然十分困难。
而留给医院操作的时间,只有3个小时的时间,超过了3个小时,因为血浆的困乏,我身体中地器官就要衰竭,到时候,死亡是肯定地。
3个小时,意味着美国举例华盛顿远的那些州,就算是有这种类型地血,在时间上也来不及。
最理想的结果就是在华盛顿以及周边的几个州能够找到拥有这种血液的人,只要能够在3个小时之内提供第一批血浆就可以支持4天,在这四天之内,其他的血浆自然会找到,那我的安全那就自然不成问题了。
按照概率,在美国一定有不少人和我拥有者同样的血型,但是如果把范围限制在华盛顿特区以及周边的几个州,那可能性就小得多了。
正因为如此,连医生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莱尼等人更是哭得眼睛都肿了。
就这样,美国掀起了一场史无前例的验血打动员,这个国家的每个角落,几乎都能够看到验血的人群。测试文字水印3。在华盛顿特区和周边的几个州,更是几乎闹翻天了,很多人都放掉了手中的工作到医院排队,为了节省时间,政府不但派出了专门的医疗队,更是开始在军队中进行检验。
“放眼全世界,纵观整个美国历史,为了救一个人而全民总动员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安德烈.柯里昂,创造了一个永恒的记录!”《华盛顿时报》在它的头版头条发出了这样的感慨。
事后听二哥说,当时地场面让人感动极了。
不管是白人还是黑人。不管男人还是女人,不管老人还是孩子,几乎是人人上阵。
在印第安纳州,印第安人骑着战马从他们的营地奔到城市里面的医院,很多人怕耽误时间,在医生还没有开始验血之前就把自己的手腕给拉开了。
“柯里昂先生是印第安人最尊敬的人!他是我们最高贵的朋友!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宁愿让自己的血流干,也要救下他!”
印第安纳波利斯医院门前那无数翻飞的雉尾我没有亲眼看到,但是看到报纸上一个印第安人地话,我会热泪盈眶。
在纽约。黑人们自发组织起来一个家庭一个家庭地接受检测,很多人在检测一边医生告诉他血型不对的时候,拉着医生的手臂要求医生再检验一遍。
“医生,你再验一遍!我的血型就很特殊,怎么可能和柯里昂先生的不匹配呢!你再验一遍!多抽一点!柯里昂先生让我们黑人成为真正有尊严地人。能够献上自己的血,我们是多么的光荣呀!”
在洛杉矶,在哈维街,哈维街的父老乡亲在泪雨纷飞中集体前往医院。听说一向晕血地洛克大爷在抽血地时候晕过去了醒来之后依然坚持要医生继续抽。在得知自己的血型不匹配的时候,洛克大爷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上帝呀,这也太不公道了!柯里昂先生那么年轻,做过这么多的好事!如果你非要带走一个人地话。那就带走我这把老骨头吧!”
当甘斯和二哥告诉我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又是哭又是笑,那一刻,我是多么的幸福呀。
这场全民验血,很快就有了成果,在西部,结果很乐观。在洛杉矶。就有十几个人有这种血,这十几个人随即就被装上了飞机。但是从把他们找出来再把他们带到华盛顿,时间上根本来不及。
而在华盛顿特区和附近的几个州,这种血型的发现者,是多得多。
华盛顿医院一下子就急了,到这个时候,距离最后的期限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半个小时的时间,除非有奇迹发生,否则一切都将结束。
民众们涌向了华盛顿医院,他们将医院附近地所有空地、公园全部站满,与此同时,美国其他各地地民众都开始派遣代表向华盛顿涌来。
华盛顿所有教堂钟声大响,那是祈祷的钟声,也是安息地钟声。
在这个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觉得事情无法挽回了。
因为半个小时的时间,在目前的情况下,根本来不及。除非能够在华盛顿特区里面找到带有这种血型的人。而在这段时间里面,华盛顿特区连总统鲁特曼都验血了,哪里还会有什么漏网的雨。
最后的时刻,牧师进入了我的房间,梦工厂的一帮人,家里人,哭得都快要晕厥了。
医院的外面,整个华盛顿,被哭声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