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
宋玉清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王直起身，走了出去。
“袁主任好。”
“宋老师，这是我前两天的请假单。”
“好。”
宋玉清接过请假单，对袁主任点点头，随即进入教室。
“我们去那边说吧。”袁主任亲切地对王直说道。
教学楼前的空地绿茵葱郁。
王直和袁主任漫步。
“那个…袁主任您有事不妨直说？”王直掂量着问道，再走下去都快成情侣散步了。
袁主任点点头。
沉吟片刻，组织了一下语言：“帝都大学的特招办来人了，你知道吧。”
“听说了。”
袁主任道：“我知道你一直以来的心愿就是进帝都大学，为此连魔都武大的特招都拒绝，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只不过……”
“不过什么？”
袁主任背负双手，微微昂首：“你这一走，明州中学的活招牌可就没了，但还是你的前程要紧，既然能保送就接受吧，别学你姐姐那样。”
王直一笑：“袁主任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接受保送？”
袁主任摇摇头：“站在一个老师的立场，我始终认为保送对学生来说是最好的选择，毕竟武科高考有很多未知因素，没有谁敢担保自己一定能考进全华夏最好的两所武科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