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王翦才算是笑了出来,“多跟爹学学吧,爹怎会到老了还会让家里不得安宁?这般苦心经营,即便是在朝堂上,也是明枪暗箭防不胜防,没有近忧定有远虑。”
王贲是迷迷瞪瞪听着,反正也是听不懂。
王翦眼中闪过一抹深思,征战沙场半生,如今算是卸甲归田,儿子现在更是成为了将军,若是现在不为以后打算,定然是不妥当,总不见得手高眼低,现在万全之策便是如此做,何况,王露并不讨厌沈心。
“贺怀公主,为父倒是见过几面,温柔可人识大体,定然能通露儿好好相处,等到陛下的事情板上钉钉,我们再去同陛下求个媵妻,身份比公主低下,更不会沦落到妾室,也不会让露儿受什么委屈,既然如此,何乐而不为?”
闻言,王贲笑了出来,“诺,一切都挺父亲安排。”
王翦无奈,点头,“去吧,继续老实下去,该说就说,不该说便不说,陛下定然还是重用你。”
“诺。”
第二日,嬴政早早地拉着王贲就跑到了沈心的电梯,看见沈心,立马就迎了上去。
“先生。”
身心一回头,吓得一个踉跄,我去!
“你这是怎么了?”
脑袋上可谓是层层包裹啊!难道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