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儿一上来,牛小壮又来了脾气:“其实要我说,根本不要给老孙他们面子,来狠的就对了。”
“用狠手段确实能度过一时,不过会留下暗伤。”张逸夫笑着问道,“你们听过企业年终奖的故事么?”
二人同时摇了摇头,别说这故事,就连“年终奖”这三个字都是绝对陌生的。
张逸夫借酒抒情,谈出了自己的灵感所在:“简单说吧,就是年底,一个企业效益不太好,没办法如往年一样一千块钱的奖金了,最多5oo。这老板琢磨着5oo肯定要怨声载道,搞不好还要有离职的,于是灵机一动,暗中放出风声——今年没有奖金了。”
“那不更严重?”牛小壮惊问道,“那不还没过年人就跑光了。”
“是啊,一时间肯定人心惶惶,可是这老板很快又放出另一个风声,公司决定勒紧裤;无;错;+腰带,愣2oo的奖金。民间情绪由此缓和了一些,等到最后5oo块钱奖金下来,大家简直乐开花了。”
“我操,这就是资本家的方式啊,太脏了!”牛小壮半怒半笑。
“虽说里面有资本家不地道的地方,但在国企,这种方法也是屡试不爽,孙山盛他们第一次碰到,指定着道儿。”
三人正聊着,向晓菲突然做出一个收声的表情,张逸夫顺着他的手指往外面一看,原来是赵红旗匆匆赶来。终于找到三人,正要进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