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还是快走吧,不然等巡警赶来就难搞了!”
费伦闻言,知雷石东说得很对,当即便离开了夜店。
对于这样的情况,场子里的保安无人敢拦,毕竟费伦等人又没做什么,嬉皮头的手也不是他们剁的,再加上连负责看场子的尤里都怕费伦,所以放走人也没什么可惜的。
等费伦一帮人全走得一干二净后,当场的其中一个保安指着地上的嬉皮头问道:“队长,这家伙怎么办?”
保安头子瞪了手下一眼,道:“连尤里老大都不待见他了,能怎么办?自然是拖到后巷,当死狗扔了!”
“可、可要是警察问起来……”
“照实说,监控录像也提供给警方,反正动手的是尤里老大的手下!”保安头子显然早已想好了对策,“还有,喊人来把地洗一洗,让客人们该干嘛干嘛,继续疯,继续闹……”
周遭的保安们得了这话,忙鼓着掌吆喝开了:“好了好了,音乐响起来,大家继续,继续……”
另一头,费伦等人各散东西,他带着鱼莎驱打的回了长岛别墅。赵益国一帮人自回了ny警局提供的宿舍。不得不说,在住宿的问题上,ny这边倒是要比la警局大方得多。
雷石东和两个心腹手下目送所有人都消失后,这才另外打了一辆出租拐到附近的车库去取车。
抵达车库换了辆车后,在出租上无话的雷石东仨人终于打开了话匣子。其中一个手下不解道:“豪威尔,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巴结那个姓费的华裔?”
雷石东哂道:“你以为我愿意低三下四啊?这还不是为了你们好,我过不了几年就该退休了,不能不为你们这一帮老兄弟考虑。”
这话令两个手下默然,雷石东说得没错,他们三个能在警局混到如今这般田地,手底下没几个听话办事得力的喽喽可不成,但总不能既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吧?
雷石东见俩手下沉默,顿时嘴角微扬道:“你们知道费伦现在有多少身家吗?”
“不清楚!”两人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