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日到了北京,进城之后找了一家气派的客栈,辛寒从马上爬下来,在店小二和掌柜的诧异的眼神下用骑马蹲裆的姿势要了一间上房。
不这个姿势真不行,大腿里侧都磨破皮了,不动还火辣辣的疼,一走起来就像用小刀子剜肉一样,辛寒当年暑假时去内蒙旅游学会了骑马,可仅仅也是会骑而已,这一路从扬州到京城即使他明劲巅峰也受不了,只好叉着腿捂着脸跟在店小二身后,在二十多名酒客的注视下飞奔似得逃进房间。
刚进房间辛寒扔给小二一块碎银:“这是赏你的,给我教两个姑娘来。”
店小二心说这位爷可真够急的,风尘仆仆远道而来,刚入京城就着急找姑娘,又想到辛寒刚才走路的姿势,莫非这位爷不是腿脚有毛病而是那事儿上火憋得?
想归想,店小二还是收了银子兴高采烈的去了,这趟差事不但赚了银子还丰富了谈资,想想床上趴着的那位爷,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一顿饭的功夫店小二带着两位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姑娘走了进来,正当两位姑娘要使出浑身解数,好从店小二口中这位土豪兜里掏银子时,只见床上这俊美让的让女人脸红的土豪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说道:“会按摩不,一人一条腿赶紧揉,等爷缓过来重重有赏。”
两个时辰之后辛寒终于缓过身上的疲乏,笑着给两个手上抽筋嘴里抱怨的青楼姑娘一人一张让两人满意的银票,顿时皆大欢喜。
辛寒吃过午饭漫步走在京城大街上,买了些糕点,酒肉,便按照多德给的地址找到一处独门小院,轻敲门环.
不一会一位中年妇人打开大门朝门口,看了辛寒一眼现并不认识便没有好气的问道:“你找谁?”
“你是婶子吧,我是张德的朋友从扬州过来的。”多德本家姓张,这个叔叔虽是远房却也是本家都姓张,做得一手好菜,据说被京城某个王爷看中手艺,带进府里做事,但辛寒并不知道是哪个王爷,多德之前只是听说却也不知道具体的消息。
妇人身后传来脚步声,显然是听到声音才过来了,辛寒朝妇人身后看去只见多德手里拿了扫把看样子正在清扫院落。
见是辛寒多德露出笑容:“婶子,这便是我家公子,公子快进来,待会叔叔下了差便回来,您的事我都和叔叔说好了,叔叔说没问题。”
那中年妇人听见两人对话,脸色又冷了一些哼道:“又来个吃白饭的。”
多德见婶子如此对自家公子,脸色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辛寒却不以为意,仿佛没见到妇人的脸色,将手中礼物递上:“第一次来府上拜见,一些薄礼婶子不要嫌弃才好。”
那妇人见辛寒手中礼物丰盛,脸色缓和不少,接过东西递给多德嘴上却道:“乡下人还算识得些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