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咚!
咚!咚咚咚咚咚咚!
梁凉坐在架子鼓前用桶鼓敲着一个从大到小的鼓点。
敲着敲着感觉桶鼓远没有底鼓有气势,就改用底鼓来打这个鼓点。
当一串鼓点敲完,梁凉就开始唱歌,也没有其它伴奏网,就一个鼓。
谁知道角落这个地方
爱情以将它久久遗忘
当年她曾在村边徘徊徘徊
为什么从此音容渺茫
嗯~嗯~嗯~嗯~
这首歌很悲情。
重生以来,梁凉还真就没有唱过这种悲情的曲子。
他一个见识过国家繁荣富强人民生活安逸的人,让他去唱这些悲情的曲子简直是开国际玩笑。
不过这首歌他却唱的很投入,他自己也不清楚是出于什么心理。
这让肖雨说出了你被人甩了怎么的话。
梁凉借坡下驴就抱着肖雨哭哭啼啼,趁机把鼻涕抹到肖雨的衣服上。
为此肖雨拿着棍子差点追了他两条街。
“你收拾后面那个院子要干什么?”
“开学校!”梁凉头也没抬地回答。
“开学校?”肖雨很是不懂,眼睛瞪得像煤球似的。
“你看我不像?”
“像!像特么个哨子!”
“一个女孩子最好不要说粗口,会给别人留下你是女流氓的印象,虽然我们知道你不是女流氓,但是别人可不知道你不是女流氓,他们一定会认为你是女流氓,以后看见你首先就想到你是女流氓。”
梁凉一口气说了一串类似绕口令的话。
“你一口一个女流氓你说够了没有?你是不是希望我当女流氓?快说!你收拾那院子干什么?”
“真的开学校,前边我这不开始卖乐器了吗?后个院子,我收拾收拾准备教人弹奏乐器,三个月一期,按期手续费,你说怎么样?”
“这样干行吗?”
怎么不行?去年京城双榆树有家公司就是这么干的,这家公司的名字叫“迷笛”。
与迷笛相比,海运这还比人家晚玩了快一年了。
“那你准备一期收多少钱?”
迷笛那边一个学期是三百六十元,海运这里怎么也得三百元吧?
“你看三百元怎么样?”
“啊!三个月收人家三百元?你这心是不是被墨水染了?”
“说啥呢?三个月三百元一个月才合一百块钱,怎么就黑心了呢?”
“那要是一期学不会呢?”
“下期免费再学,直到学会为止。哎不对呀!肖雨你难道是被人非礼了?跑这里拿我当出气筒?我告诉你你要是这么想你,可是打错主意了,信不信等我学校开业了?把你派去教鼓还不给工钱。”
“切!我还在乎你那点工钱!”肖雨一撇嘴。
看到没有,这就是吃了几天饱饭,现在回头嫌乎苞米面剌嗓子了。
“就知道你会来这套,工钱你可能看不上眼,但是我把你栓在里面八个小时,看你能不能受得了!喝喝喝喝…哎呀!死肖雨!你要是再对我动手动脚,信不信我枪毙你!”
“你们俩扯够了没有?该走了!”
今天是他们和苏恩南第二次合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