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年,中医代表团中你的岁数是最小的,资历是最浅的,甚至还是个没有毕业的医学生。?猎?文??w?w?w.liewen.cc难道说代表团已经派遣不出来别的中医,只能让你出来胡搅蛮缠吗?”
“你现在是在演讲吗?分明就是在耍无赖。你所说的每句话听着有道理,但却经不起任何推敲。朴氏制药代表的是韩医,是以严肃姿态和你们交流医术的。”
“我想请问贵团刘彻悟院长,您派姬年这种乳臭未干的医学生出来,是瞧不起朴氏制药吗?是认为我们韩医不配和你们中医交流吗?是认为我大韩民国好欺负吗?”
中央日报社的记者姜虎基蹭的就从座位上站起,冷峻的面庞上布满怒意,起伏不定的胸膛证明他现在怒不可抑。略微肥胖的体型在怒意的刺激下,宛如一头暴走的熊瞎子。
好样的,干的漂亮!朴容勋脸色安然心底却是忍不住叫好,因为在场众多记者中,他真正认识的只有姜虎基。
这家伙在韩媒新闻界是被誉为行走的表演家。你要愤怒他就满腔怒火,你要悲伤他就痛不欲生,你要欢笑他就载歌载舞…只要你设定出情景来,他总是能游刃有余的驾驭各种角色,让人感受到比真实还要真实的表演。
最重要的是姜虎基煽风点火的本事自成体系,交给他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像是现在,在其余记者都迟疑琢磨问题的时候,姜虎基就毫不犹豫的给出质疑,站在道德高峰的他,第一炮就给姬年扣上这种民族主义的帽子,让姬年背上了枷锁。你姬年再牛逼,难道说被扣上这种帽子后还能脱身?别说是你,姜虎基直接就将火焰燃烧到刘彻悟身上,熊熊烈烈的就将这位名医拉进深坑。
旁边其余韩媒记者听到姜虎基的犀利问话后,全都开始不断摁着快门,等待姬年回答。这种问题一箭双雕,刘彻悟和姬年有谁出现差错,就会被姜虎基抓住把柄继续逼问。
来吧,回答我的问题,只要你回答,我就一个坑一个坑的挖下。
姜虎基紧盯着姬年,志在必得。
面对姜虎基的提问,刘彻悟闭口不言。既然已经将权力全都交给姬年,他自然就不会干涉。他相信姬年是能应付任何局面,这次交流会原本是想要带着他出来历练,那还有比这个更好的历练吗?要是说他连这个都能扛下来,便绝对能出师。
唰唰。刘彻悟的沉默让所有记者都将眼光放到姬年身上。
碰触到这么多炙热眼光,姬年微微一笑,扬起嘴角,露出灿烂笑容后瞥视着姜虎基轻声说道:“这就是你的问题吗?”
“是!”姜虎基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