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高亚与这件事有关?”易大姐激动地问。
柏舟奇怪地看向她。
易大姐察觉到自己失态,连忙稳住了心神,道:“高亚和我有些恩怨,这件事我还是回避吧。”
说罢,她转身又叫了几个人,让他们去搜查余掌柜出事的那台车。
柏舟问:“易大姐和高亚有什么恩怨?”
杨理事无奈地叹了口气,道:“易大姐的丈夫老唐,是高亚的会计,有天他神色惊慌地回家,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无论易大姐怎么问,他丈夫都不说话。没过几天,易大姐的丈夫就失踪了,易大姐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和手段都找不到人。”
柏舟惊奇地问:“难道特安局就没有帮她找吗?”
杨理事苦笑了一声,道:“当然帮了,但还是没有什么线索。老唐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封信,信里说他贪污了高亚一笔钱,要去国外避一避。”
“我们查来查去,查到了老唐真的联系了偷渡去暹罗国的船,那晚有监控录像,录到了他出现在去码头的必经之路上。”
“所以上面下的结论是,他是畏罪潜逃。”
“但老唐这人我很了解,他是个很正直的人,才去高亚那里工作了不到三个月就出了这种事情,其中绝对有问题!”
“但我们都没有证据,易大姐还赔了高亚一百五十万。”
柏舟的拳头硬了。
没有这么欺负人的,要了人的命,还要人的钱。
是可忍孰不可忍。
杨理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小舟,后面的事情就交给我们吧,你回去好好休息,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柏舟却坚定地说:“杨理事,如果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一定要告诉我。”
在她的眼中,特安局里的都是自己人,自己人被人这么欺负了,那还能忍?
必须干他!
杨理事的心头暖融融的,柏舟对特安局有了归属感,这实在是太好了。
柏舟回到寿衣店,忽然发现自己的血条降了1点。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