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光璀璨!
甚至照耀着整个三楼。
这是文气冲天的表现。
林夜很清楚的知道,在这场阎都督举办的滕王阁诗词宴会上,只有一位能够达到这一步。
就是那位文采之高连老天都嫉妒的王勃。
少年成名,天妒英才。
说实话,对于这位林夜还是很钦佩的,毕竟能够写出滕王阁序这样的文章,那么多的名诗句,仅仅这一点便足够让所有读书人崇拜了。
相比起其他人坐在桌子上高声笑语,王勃则是一个读坐一桌,望着窗外的江景,不时泯一杯酒。
林夜迈步走了过去,问道:“这位兄台,不知这位置我能否一坐?”
王勃面前的长桌是那种三人位置的,但可能是因为王勃表现出来的冷清,让得其他人并没有选择来这一桌入座。
“兄台自便。”
林夜笑着坐在了王勃的右侧,虽然心里已经百分百确定了,但还是问道:“还未问兄台名讳?”
“王子安。”
“子安兄,在下林夜。”
听到对方说叫王子安,林夜便是确认了,这位就是了。
王勃,字子安。
王勃的谈兴不高,不过林夜怎么能放过这么一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他也是很想知道王勃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创作出来的这首滕王阁序。
“子安兄听口音,不像是洪州人?”
“不是。”王勃简单的回了一句,显然并不想过多交谈。
但林夜可不管王勃什么情绪,继续道:“子安兄是来洪州游玩,还是到这里走亲访友?”
“只是路过,听闻这里有酒宴便是腆着脸皮前来蹭吃喝一顿。”
王勃说的很谦虚,林夜嘴角抽了一下,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要不是我读过滕王阁序,还真就认为你是来骗吃骗喝的。
不过林夜确实是有些好奇王勃为何会来参加这场滕王阁的宴会。
按照历史学家和文学家们的分析,当时王勃是看望被贬父亲的路上,从路线上来说,王勃并不需要路过豫章市,就算真的路过豫章市,以当时王勃的心境,应该是没什么心情参加这宴会的。
毕竟当初王勃获罪被判入狱,而他的父亲也因为他被贬到交趾担任县令,别看担任县令还是做官,但是在古代,被贬到交趾这种偏远地区,以古代的交通路况,许多官员还没到任上就病死在途中了,真的到了也会因为水土不服等多方面的原因而导致生病。
古代可不像现代这样,古代这偏远地区那就是没开化的地方,能不能沟通都是个问题,所谓的官府都没当地的土著中的权贵说话有用。
这种背景下,王勃又是一个孝顺的人,因为自己的事情牵连了父亲,又怎么可能还有心情才参加这诗词宴会?
“子安兄可没说实话啊,你这路过可是不顺路的。”
林夜言语试探了一下,目光紧紧盯着王勃,而王勃在听到他的话后,果然是露出了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