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浮动。
盛明棠的视线不自觉就顺着白清虞的话向上移动。
再往上……再往上那不就是——
盛明棠不可否认地有些馋，但还是把持着本心，忍痛拒绝了。
将手抽出后，甚至还反斥白清虞，“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
什么人？
老婆。
伴侣。
未来与之共度一生的另一半。
——她的糖糖。
盛明棠的手抽开后，附之腰腹的热意骤然失去，白清虞又仿佛回到昔日那股熟悉的冰冷之中。
望向盛明棠的眸子却是幽邃又明确。
大小姐不曾察觉，仍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痛心疾首地斥责，“我根本不是那种人！”
白清虞笑了，声音缓缓徐徐，“那刚刚摸我摸得那么高兴的人是谁？”
盛明棠瞪她，“那是你主动送上来的，我只是没有来得及反抗罢了，而、而且也没有很高兴……”
没有的，对吧？
白清虞指尖依旧勾着她的发，缠缠绕绕，“所以还是我的错了？”
“本来就是！”盛明棠那是半点都不觉得理亏。
且再次强调。
“硬硬的，一点都不好摸！”
骗人的。
白清虞耐心聆听着她的批评，也不恼怒，“不如白太太也给我摸一下作为对比？”
她又凑上前一些，“我想知道所谓柔软的触感是怎样的，也正好能改进一下自己的不足之处，礼尚往来很合理的是吧？”
“不可以！”
盛明棠这会脑袋清明得很，半点都没有被白清虞的话术绕进去，“我本来没有要求，是你自己送上来的……”
“所以白太太就准备不拒绝、不主动也不负责吗？”
盛明棠：“……”
怎、怎么把她说得好像吃完就走的渣女一样？
“好渣啊。”
盛明棠：“……”果然。
白清虞顶着盛明棠有些呆愣的视线，微微颔首，“我明白了。”
又睨了盛明棠一眼。
“还是个小色呢。”
！
污蔑！绝对的污蔑！
盛明棠给白清虞这手倒打一耙气得不行，白皙脸颊都染上了红霞，“你不要这样诡辩！”
白清虞瞧着她的脸色不断变化，终是轻轻笑了一下，“开玩笑的。”
顺便摸摸猫猫头作为安抚。
猫猫生气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哄好的，视线别开，根本不想去看逗猫人。
结果不经意又扫到白清虞的腰际，刚刚被她那么一“轻薄”，白清虞的毛衣边微微上卷，露出一小截纤细的腰肢，细腻雪白。
她“尝”过的，就在刚刚。
只瞧一眼，不久前的那些旖心思再度浮上心头，刚要退潮的脸颊再度升温，盛明棠强迫自己不要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