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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7章 送石楠(1 / 2)

2018年8月20日上午,老婆带儿子去口腔医院重新粘矫正牙套,我先在家收拾好随身物品,然后去修车铺洗车,顺便检查胎压是否合适跑高速。

下午,基于对老婆姊妹们时间观念的认识,我把老婆原定出发时间提前一小时。顺路补充92#燃油时见排队太长,为省时间我便加注不用排队的9元一升的98#汽油,这次老婆倒没说我什么。

一路狂奔赶到佘小丽家,王承德在看漫画,石楠拿着手机边充电边玩游戏,王宏伟和佘小丽俩人去商场采购旅游应用之物去了。

我说:“石楠,手机不能边充电边玩,危险知道吗?”

石楠头也不抬只低“嗯”一声,继续玩游戏。

老婆见石楠的玩具等物乱七八糟扔的满地都是,叹道:“石楠,东西也不收拾一下,四姨没告诉你一会要去外婆家吗?”

石楠说:“没说去外婆家,只说二姨来接我。”

没办法,老婆只得帮石楠收拾东西,花约二十分钟才收拾好,我们带着石楠出门时王宏伟和佘小丽仍购物没回家。

出门约两公里便是高速入口,4:20车驶入高速,我轻舒一口气。

在龙舒县出高速转入去雨嘉山的国道,这段路有几年没走了,现已修成双向六车道中间有隔离带的柏油路了。

老婆在副驾驶位上打盹,石楠在后排口中念念有词摆弄小小的名车模型,我边开车边和儿子一起听手机播放的《老人与海》。路两边风景不停变换,无比惬意,有“灵魂与身体携手路上”之感。

6点多,太阳仍高挂半空,我将车停在佘家畈岳父家门前鱼塘边的大柳树下,到家了!走进小院,便看见岳母在厨房忙碌的身影,岳父在堂屋门前擦酒精炉子。

岳母做了一桌子好菜,有我喜欢的捆蹄和咸肉等,我陪岳父喝白酒,岳母血压高便喝一小杯啤酒算个意思。石楠很快吃完饭,丢下碗便去看电视了。

几杯酒下肚我话多起来,担心石楠贪玩不爱学习岳母难带他,岳父说:“今年我们在北京过春节时,我实在看不下去,几次想动手打他,硬是忍住了,我私下对三子说这孩不管不行。”

老婆说:“你跟三子说也没用,她太肉了,根本管不住石楠。”

岳母说:“石楠是难搞!他要像正慧听话就好了。”

我本想再说几句,可仔细探究下去,石楠早期正是岳父岳母带的,也可以说是被岳母溺爱坏了,于是便不好说了。

房子周边是池塘、菜地与稻田,蚊虫特别多,两个生活在城市里的孩子都怕蚊叮虫咬,不停催问什么时候去县城。所以,饭后不久,我们便匆匆赶往县城。

老婆拿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发现锁换了——“超人”密码锁,赶紧打电话问爸怎么回事。石楠在一旁说:“我知道,上次我们回来时,四姨夫找人换的,花了1000多块呢,我知道密码。”门还真被他输入密码打开了。

老婆放下电话说:“王宏伟真能糟钱。”

我笑道:“对爸妈来说确实不太必要,密码锁理应常换密码才安全,可爸妈他们记密码并不方便。”

老婆说:“是太不必要啦,下次看到王宏伟我来说他。”

我笑道:“你说他干嘛,爸妈肯定是不会用密码开门的,肯定还是钥匙。我想王总常回雨嘉山谈生意会同学什么的,爸妈又不常住这里,他还不是图自己方便,省得每次带钥匙啦。”

老婆说:“嗯。”

雨嘉山县城是名副其实的山城,21日早晨我原本打算带俩孩子去爬山,老婆说“爸让早点回去,中午小舅过去吃饭。”山爬不成了,早饭后我们又回到乡下。

到家后,老婆在柿树下摘苋菜和葱等蔬菜。岳母让我去对门的小竹林摘些棕叶,她准备在大锅灶煮米饭时做鲊肉。

摘好棕叶,回到院门口,我看见儿子跟外公正收虾网回来,小家伙头戴草帽,手拎一只小塑料水桶,有模有样的。

虾网所获相当可观,约2斤小河虾,几条腹部泛黄的大泥鳅,一条鱽鳅,七只小龙虾,还有数不清点点大的小杂鱼。这些久违的小鱼小虾,不禁勾起我童年许多捉鱼摸虾的趣事。

岳父让我将小虾米摘去头只留一对大钳子。我深知这是件颇费事的活,要打持久战,于是用手机重播《老人与海》,边听边摘虾米头。这真是一项技术活,我许久不得要领,索性将小虾米直接摘头不留大钳子了。即便如此,工作量仍不小。小院里渐渐热起来,弯腰低头干活,相当不舒服。

我正摘虾米头,小舅骑摩托车带小舅妈到了,大半年没见,小舅头发又花了许多。打过招呼,小舅妈去厨房帮忙烧午饭。老婆泡好茶端给小舅,他接过茶顺手放在院墙边小椅子上,拿起靠在院墙边一截竹竿——岳父的钓鱼竿,笑嘻嘻的往门前池塘走去,还边走边说:“我来看看塘里可有鱼!”

岳父说:“怎没有鱼呀,开春时村里放了几百尾苗呢。”

不出十分钟,小舅笑呵呵双手掐条不停挣扎的草鱼走进院子,并将鱼放进院中大洗菜池里。

岳父说:“有鱼吧!”

我佩服道:“小舅你真厉害!古有关羽温酒斩华雄,今有小舅谈笑钓草鱼!”

小舅笑呵呵扫我一眼,并不答话,叼着烟,颇为得意,又向院外走去。我问岳父:“有一斤多吧?”岳父说:“一斤左右。”

又过十几分钟,小舅又笑呵呵双手掐着一条与刚才几乎一般大小的草鱼。

我仰面笑道:“小舅你真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山里走的,样样搞得定呀!”

小舅将鱼放进洗菜池里,仍不答话,叼着烟,又笑呵呵颇得意向院外走去。听老婆说过小舅年青时当过兵,退伍返乡后胆子大,敢黑夜只身进大山打猎。

摘完虾米头,我接着剥岳父从小竹林边板栗树上打下来的长满青刺状如海胆的板栗。此时的板栗很嫩,生吃味道也不错。

我还没剥几颗板栗,小舅又钓上来一条扁鱼,也约有一斤重。小舅将第二条扁鱼放入洗菜池时,岳父说:“不钓了,洗手吃饭吧。”

我笑道:“幸好吃饭了,不然钓多了没地方放,还只好扔回池塘养着呢。”

老婆没好气的说:“就你会讲,扔回去,有毛病!”

岳父岳母陪小舅小舅妈喝酒,我没喝酒准备下午开车带孩子去附近玩玩。岳母对我说:“你爸前几天收虾网,有条斤把重大黄鳝,养在池子里,前两天那场大雨实在是大,人不在家,池水满了,黄鳝跑了,不然今天就吃上了。”

我笑道:“是它命不该绝,天下大雨救它,它跑回去和别的黄鳝说这段传奇经历,够写本书了。”

岳父说:“好多年都不见那么大的黄鳝了。”

小舅眯眼微笑道:“大东西有灵性。”

我赞道:“小舅钓鱼技术真好,有什么诀窍呀。”

小舅笑道:“草鱼好钓,塘边的南瓜花就是最好的鱼饵。”

我恍然大悟道:“对噢,平时花落塘里,它们大概吃惯了。”小舅微笑不语算是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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