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南冥咬着牙说,看样子是伤的不轻。
姒苡深吸了几口气,撑着有些虚弱的身体坐了起来。
今夜是松柏守夜,她对外屋二人的事情恍若未闻,见姒苡起身忙过来扶她。
“点上蜡烛。”她轻声道。
烛光影影绰绰的亮了起来,屋外吵得激烈的二人瞬间噤声,白南冥想翻出去,却被姒苡叫住。
“伤成这样,还想去哪?”
她脾气不好的问。
橘黄色的烛光映在她脸上,依旧能看出苍白的小脸。
白南冥默默的顿住了步子,一双杏仁眼直勾勾的看着姒苡,顾卓然倒吸一口气,翻身上了房梁,背对着他们,非礼勿视。
他身上伤的很重,姒苡板着脸,让松柏点亮了周围的蜡烛,而后二话不说就把他的衣服扒了下来。
新伤夹杂着旧伤,触目惊心。
她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给他上药,白南冥也不说话,屋里诡异的安静。
良久,听姒苡问:“我爹派人伤的你?”
“嗯。”他闷闷的认了。
“你不是武功高强吗,怎么打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