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鱼觉得自己心好累。
他在乎这些吗?他要是在乎玄飞尘会不会更加倚重他,他干嘛还要帮木夕颜去给玄飞尘下毒?
这药粉说起来不是毒,延缓玄飞尘的伤势康复还不算毒吗?
被发现他就死定了!
“我需要一个理由。”赢鱼不想再听木夕颜说废话,冷着脸,眼神肃然的盯着木夕颜。
木夕颜收起了笑容,“算是你给新城主的投名状,如何?”
“少城主愿意取而代之?”
“不愿意。”
“……你耍我?”赢鱼气得胸口疼。
他当初怎么会同意拉这个丫头上船?和她说话老费劲了。
木夕颜示意他稍安勿躁,“他不愿意没关系,想办法让他做不就行了。玄飞尘死了,圣兽城自然而然就是他的。除了玄飞尘和帝家,其他人的反对都不用在乎。”
“帝家?少城主还惦念着帝家?帝飞鹏那个蠢货自以为了不起,对少城主可是嫌弃的不得了。”赢鱼不屑道。
“某人单方面的惦念吧。”木夕颜也为帝泽不值。
帝潇月临终前留下的话就像两道枷锁,将帝泽绑死在了圣兽城。
他可以对此满不在乎,但木夕颜在乎。
好不容易喜欢上了一个男人,没人心疼他,她来心疼。帝泽不能报仇,她来做。
她迟早要帮帝泽除掉这两道枷锁。
赢鱼感受到木夕颜忽然阴沉下来的气息,握紧了手里的药瓶。
“行了,你说服了本护法,本护法就听你这次,赌上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