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个单子。”
姜如清还埋头在翻找东西，还没找到单子，被小姑娘抓出来：“我给你说，你肯定完蛋了，你的提成没有了。”
一出来就看到另外一个工作人员在给她的顾客说着什么，那身子都快贴在男人身上了，她想要上去理论。
结果经理突然出现，拦住了她：“你找个单子半天都不出来，人家都生气了，我就让张梦去了，等会儿开了下来，你俩就平分这个提成吧。”
平分？
自己发传单找来的客户，在这儿介绍了这么久，凭什么就让她拿了提成呀。
还想要说什么，姜如清忽然明白，原来这才是所谓有多大能力拿多少钱呀。
小姑娘也拦住她，到一边说道：“就给你说了，要习惯，经理只在乎卖房子，人家和经理关系好，我们比不得，但是给了你一半，证明这经理还想在你身上花心思的。”
花心思？说得那么好听，怎么不直接说就是想要自己做情人呢。
胳膊拧不过大腿，姜如清只好忍下来。
可是没想到，那个男人忽然站起来，指着姜如清的方向：“姜小姐，你回来了，我们说说开发票的事情吧。”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喜！
小姑娘塞给她一个发票：“快去。”
张梦踩着高跟鞋不情愿地走回来，对着经理扭捏地发脾气：“你看看，这是什么事呀！怎么就变成是她的了！”
签好了单子，姜如清亲自将人送出去，将单子给了经理：“我下班了。”
“诶！明明就是我帮你稳住顾客的，你的提成我要一半。”张梦颐指气使地靠在墙上，理所当然的语气。
“好啊，如果说你们还想让人家付款的话，这话自己去和那个先生说。”姜如清收拾好东西，直接出了门，急着往家的方向走。
身后的人还在撒娇说着什么，姜如清一个字都听不清。
那小姑娘追上来，脸上带着笑意：“你真厉害，我太佩服你了。”
姜如清侧头，不明白地看着她。
“平时都是我们被欺负，今天总算是有人出了一口气。”小姑娘现在倒是比上班的时候还要精神几分。
忽然，她指着对面一辆车说道：“那个车的车主是不是认识你呀，我看好像一直跟着我们诶。”
姜如清顺着看过去。
那个车牌号，如此熟悉。
“我先回去了，还有点事，下次请你吃饭。”姜如清加快了脚步。
一路上回来，通过镜子观察着男人的车辆，渐渐越靠越近。
姜如清抱紧了自己的袋子，行色匆匆，上楼的时候，好几次都差点摔倒。
还没到家门口，就已经掏出来钥匙，一走近，就赶紧将钥匙插进去。
身后的脚步声乱了她的心，迫不及待要关上门的一刹那，房门口出现了一双鞋，吓得姜如清要哭出来。
“不好意思小姐，您的外卖正好到了。”
姜如清抬头一看，果然是外卖小哥憨厚的脸，松了一口气：“谢谢，你给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