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这是在做什么?”
商言舟不解地看向姜予安。
姜予安按了电梯,低头冲他笑了笑,“在进行一场豪赌。”
她对上小家伙更加困惑的目光,笑意更甚。
“你还小,不需要知道太多。”
虽然做的事情可能有些不对,但如二哥所说的那样,既然心里已经有了疑惑,便应该去证实。
在医院来公司之前,她请蒋延钦帮忙,拿了小舟的毛发组织和舒婉轻的去医院做了鉴定。
这会儿鉴定结果还没有出来,但根据舒婉轻的反应,她心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大概。
对于一个疼爱小孩的母亲来说,让小孩不见她的疼痛不亚于剜心。
从前或许能够隐忍,可现今舒婉轻都和商言舟相处过那么些时日,再经历小孩像个陌生人一样从自己身边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还能无动于衷吗?
但不管怎样,也只是姜予安的猜测。
所以说,她在赌。
赌舒婉轻能不能沉得住气。
倘若她猜测的结果是错,或许注定大哥与她有缘无分,感情之事也不必强求。
倘若结果是对,她势必要问个清楚。
为什么,甘愿放弃自己的孩子。
又为什么,至今不敢相认。
即便是因为大哥的喜欢,也应该说清楚才对,为何要瞒住对方?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前提也是要在报告出来之后。
电梯在他们面前停下,姜予安也将脑海里面的思绪抛之脑后。
但在进入电梯后,就收到蒋延钦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