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叶秀妍眸光微闪：“师父说她从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传授我医术之后就离开了。”
“你学的是医术？”
旬霖更激动了，说话的嗓音带着颤音：“这么说你是千面毒医唯一的传人？”
千面毒医？！
夜君澜和林景澄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底看到了难以言述的震惊。
“不。”
叶秀妍下意识的否定，迎上旬霖的目光，旋即又改口：“我不知道，师父没给我说过她的过往。”
“没说过就对了。”
旬霖不恼反喜：“师父就是这么孤傲高冷的性子, 不喜与人交流。”
不！
她不是。
从没有人说过她孤傲高冷。
叶秀妍眸光闪了闪，再次怀疑的看了旬霖一眼，真心想不起来，他和她是否有交集。
“旬霖。”
林景澄不想听他废话，俊脸一沉：“刚才本少爷说的话，莫非你没听见？”
“你小子，傻了吧？”
钱贰心下暗急，没忍住, 还是踹了他一脚：“林少爷问你话呢，快点回答。”
“咳咳。”
旬霖被钱贰踹的一个踉跄差点摔倒，总算是冷静下来了。
“小师妹，你听我说，我真的和你一样，是师父不记名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