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狐疑地道:“你真是姑娘的相公?”
长孙焘道:“自然是的。”
大夫的脸色愈发古怪:“既是这位姑娘的丈夫,为何姑娘来潮都不知道?老夫瞧着这姑娘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而且是初次来潮,她真的成亲了么?”
“什……什么叫来潮?”长孙焘望着满手的血,微微一怔。
大夫叹道:“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喜欢年轻的小丫头不是什么新鲜事,怪不得你不知道,毕竟把人当玩物,自然不会关心其状况。”
长孙焘眉头拧起:“她真是我娘子,大夫,请告诉我,她可要紧?”
“说要紧也要紧,说不要紧也不要紧。”大夫捋了一下胡须,“等会儿老夫让小女过来给她换身干净的衣裳,然后再煎一副药给她喝下即可。”
长孙焘眉头拧得愈深:“果真没问题?不需要处理伤口?”
大夫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眼神望着长孙焘:“不需要,不过这位小夫人前段时日受了伤,亏了身子,一直没有将养过来,所以才会在来潮的时候产生剧痛,如果不把身子调理好,以后每个月都会出现这种情况。”
大夫见长孙焘木然的样子,愈发觉得不满意:“小小年纪,竟然遭这种罪,造孽哟!”
长孙焘没有说话,大夫又道:“先出去吧!等小女为她换好衣裳你再进来,药没煎好之前,你可以将手捂热了,放在小夫人的小?腹之上,这样能缓解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