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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敏说话声音不高不低。
按理说,夜场这么乱,聂昭不该听到才对。
但不知道是聂昭听力太好,还是纯属巧合,在她话落后,聂昭忽然朝她看了过来。
纪敏向来天不怕地不怕,这个时候却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两人四目相对,聂昭冷声开口,“找我?”
纪敏闻言,悬着的一颗心放下,迈步往前,“我去洗手间。”
两人擦身而过,聂昭神情淡漠道,“年纪轻轻,要学会管好自己的嘴。”
听到聂昭的话,纪敏止步转头,“在说我?”
聂昭把夹在指尖的烟重新叼在嘴前,低头看她,“你说呢?”
聂昭比纪敏高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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