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怀章风尘仆仆的赶到州府馆驿时,纪容恒早已备好茶水在客堂里恭候多时。
看着侄子静谧的神态,对自己的到来一点也不感到惊讶,纪怀章缓缓坐下身来,疑惑的问道:“容恒知道我会前来?”
“对,皇后说叔父一定会来。”
纪容恒慢悠悠的品茶回道。
“皇后?”
纪怀章更为不解。
“是。”
纪容恒皮笑肉不笑的抬眼看他:“叔父宠溺孙姨娘青禾之地人尽皆知,如今她胞弟侄子犯下如此重罪,叔父怎会眼睁睁看着他父子二人伏法,让孙姨娘伤心。”
“皇后倒真是能洞察人心。”
想到周康县一事和皇后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当阳城,短短一月间查出这许多事情,纪怀章唏嘘不已。
纪容恒却不想听他为当阳城那些丧尽天良的污吏求情,立刻转移了话题:“如今鲁桓、夏渊和方清岳的死因皆已查清,为叔父为纪家讨还了公道,叔父准备何日启程回京述职?”
“回京述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