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风沙进门,诸人都安静下来。
白脸青年头也不抬,掐着妖冶女子的下颌,继续往她嘴里哗哗倒酒。
妖冶女子瘫跪在地上,后脑被大手紧紧压在桌沿边,软绵绵的仰着脑袋,双瞳放大,眼神迷茫,下意识的吞酒。
酒液扑出双颊,流入颈底,本就凌乱的衫裙更被打湿。
白脸青年这副作态,似乎无视风沙,又似故意立威。
风沙既然干掉了高权的侍卫,今天就没打算善了了,而且动静闹这么大,当然要速战速决。
转目扫视一圈,没见着萧思,问道:“高权?”
白脸青年顿时翘眉眯眼。
那妖冶女子像是被突然捏紧双颊,疼得嗬嗬两声,酒液呛了喉管,止不住扭动身体,剧烈咳嗽起来。
席上有人喝道:“大胆,大公子的名讳你能叫得?”
风沙确认无误,往后退让开房门,招手道:“射。”
几个黑衣蒙面的弓弩卫立刻从两边跳了过来,或蹲或跪或立,总之将房门给堵了个严严实实。
他们各自握着一具半臂长半臂宽的匣子弩,拉着机簧唰唰连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