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黑七很热情的招呼“太君”和“皇协军”们,众人们开始开怀畅饮。
化装成鬼子和伪军的战士们巧妙的灌那些土匪酒,而他们自己却尽量的少喝,有的不会喝酒的战士喝了一点,干脆就装醉。
妈的,这个刘黑七酒量不错!要放倒他有点难!不过没关系,一会儿那些小喽啰倒得差不多了,一个刘黑七不足为惧!肖柏心里暗想。
肖柏的酒量也不错,他喝了不少,一点都没有上头。
山寨里喝得天翻地覆,很快,刘黑七的那些小喽啰们就开始一个接一个东倒西歪,有的人跑出去吐,有的开始胡言乱语。
看看时机差不多了,肖柏端起酒杯敬刘黑七:“刘司令请吧!”
刘黑七喝了不少,可是他头脑还清醒,突然听到肖柏说起流利的汉语,他一惊:“太君您的中国话怎么说那么好?”
肖柏把酒杯往地上一丢,从腰间拔出南部十六连发自动手枪顶住刘黑七的脑门:“狗日的!老子本来就是中国人!”
丢酒杯是暗号,酒杯丢在地上,所有“醉得东倒西歪”的“鬼子”和“伪军”迅速从地上跳起来,他们纷纷从腰间拔出手枪对准了这些土匪。
房间里面的唐薇突然从头上拔下金钗,一下插入守在门口的那个土匪咽喉中,那个土匪连惨叫声都没有发出就当场毙命。
桂兰的动作也很快,她从土匪身上摘下枪。
刘黑七惊得目瞪口呆:“你们,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肖柏冷笑了声道:“我们是国民革命军金陵独立旅的!我就是独立旅旅长肖柏!今天我是来取你颈上人头!”
有几个还未喝醉的土匪想要拔枪反抗,却听到“啪啪”几声枪响,那几个企图拔枪反抗的土匪全部眉心中弹倒下。
刘黑七自知死期已到,他还想做最后的顽抗,于是他的手伸到腰间,想要去摸枪,肖柏手中的枪“啪”一声,一颗子弹击穿了刘黑七企图去摸枪的右手,紧接着又是“啪”一枪,击穿了刘黑七的左手。
接着,一名战士从后面过去,把刘黑七的双枪缴了下来。
“奶奶的熊!我日你大爷!”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刘黑七向肖柏扑去,企图用牙齿去咬肖柏,却又听到“啪”一声枪响,刘黑七的右膝盖中弹。肖柏抬手又一枪,打中了他的左边膝盖。
刘黑七两腿一软,跪在地上。
“这是你跪地向被你残害的中国人民谢罪!”肖柏大吼道,“刘黑七,你作恶多端,早就该死了!让你活到今天已经是便宜了你!”
“少废话,要杀要剐,请随便!”
肖柏调转枪口,一枪柄敲过去,像是锤子一样沉重的手枪柄把刘黑七满口的牙齿全部敲落下来。
刘黑七吐出一口带血的牙齿,他已经不能说什么,只能支支吾吾的大喊大骂。
肖柏飞起一脚,狠狠踹在刘黑七脸上,这个悍匪头脑中“嗡”一声,眼前一黑就晕倒在地上。
肖柏拔出匕首,一刀割下刘黑七的耳朵,又一次把这个悍匪从昏迷中痛醒了过来。
“啊!”刘黑七摸着自己被割掉耳朵的脸,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肖柏又是一刀,把他的鼻子给割了下来。
“姓肖的!要就给老子来个痛快!”满脸是血的刘黑七吼道。
“痛快?你在残害老百姓的时候可想到过有今天的下场?”肖柏怒道,“今天我必须让你慢慢死!”
接下来,肖柏一刀剐掉刘黑七的膝盖骨,又剐掉他的手臂关节骨,然后一刀刺穿他的锁骨,让这个悍匪不能站不能坐也不能跪,只能躺在地上。
下面的那些小土匪看得目瞪口呆,平时都是他们祸害百姓,又哪里想得到今天他们的头目会被人这样对待!
肖柏把刘黑七交给郭天柱去慢慢收拾,他站在一张桌子上面喊道:“我知道你们当中有的人原来不是刘黑七的人,是被他们抓过来的!如果想要活命的,那就跟我站出来,把刘黑七的跟班都给我一个个揪出来!”
那些土匪心中惧怕,很多土匪老老实实的站了出来,把那些刘黑七的死党一个一个从人群中揪出来。
郭天柱还在折磨刘黑七,等到刘黑七断气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唐薇走过来,看着那些被揪出来的刘黑七死党,突然她惊叫了声:“肖大哥,还有一个家伙不见了!”
“哪个?”
“就是把我们抓过来的那个!”
跑掉的土匪,正是朱仕咎!刚刚肖柏在动手的时候,他刚好溜出去解手,等到他方便完回来一看,却发生了意外,他哪里还敢逗留,连忙连夜下山向掖县溜去。
听说跑了一个土匪,肖柏大惊,他下令道:“把刘黑七的那些跟班全部枪毙了!其余的土匪都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