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他、、、”小厮指着他刚刚张望的方向道，“刚刚明明什么人都没有，可王爷非说看到了谁，喊了两声就追过去了。会，会不会是见鬼了啊？”
这若换做平日，小厮也不会着急。
也是因为城外那些解释不清楚的事闹的，但凡有些风吹草动，大家就会认为撞鬼了。
谁家鸡丢了，筷子少一双了。
不止全家，街坊邻居的都会跟着哆嗦一番，接着便回家检查自己家有没有什么异样。
于是，丢的东西更多了。
这家米缸少了一半，那家狗叫了一晚上。
禁军每天忙的连喝口茶的时间都没有，都是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偏这个时候又不能不搭理。
否则只会越闹越不得消停。
零露觉得，如若找出宫里头的源头，也许城外也能消停了。
“他叫什么你听见没？”她问。
小厮想了想，“好像是什么扇子。”
“扇子？”零露微微思忖了一番，莫名笑了一下，“画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