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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离开柴房,朱洪文嘴里骂骂咧咧道:“哼,不是已经说好,乔志杰岂能如此?”
刘半仙连忙上前劝道:“朱公子,切勿再言!此刻你我身在山寨之中,若是逼得乔志杰与秦轩同仇敌忾,那你我身家性命岂不危险?”
朱洪文冷哼道:“乔志杰难道就不担心家父?”
刘半仙心中对朱洪文一阵鄙视,依旧一副温和的表情,摇头解释道:“山贼要是害怕官府,就不是山贼了!”
朱洪文方想继续出言,乔志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二位在谈论什么?”
朱洪文一脸不悦,拂袖而立,目视乔志杰,一言不发。刘半仙笑呵呵地开口回道:“这不是事情出现变故,我二人心有不甘么!”
乔志杰眼睛一眨,心中暗道:这二人莫不是还欲继续迫害那几人?此番母亲必然会随行,若是让这二人再次出手,必然会伤及母亲。思考清楚,乔志杰抬手施礼道:“此事就此作罢,劳烦二位给乔某一个面子,在山寨之中歇息几日,待家母一众离开,你们再行下山!”
朱洪文气氛不平,厉声道:“乔当家的!此番你出尔反尔,莫不是还要阻碍我二人?难道就不担心,在下将此事说与管当家的?”
乔志杰露出一丝笑意。“此事我自会说与大哥,就不劳朱公子费心了!”
朱洪文气愤难耐,指着乔志杰半天只说出个“你――”。
刘半仙连忙说和:“既然宋当家的开口,那我二人又岂会驳了你的面子呢!”
朱洪文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乔志杰心道:这般眼界,真是糟蹋了如此出身!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