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南彩小姐居然知道这么多,看来叶家其余七脉也不是省油的灯呀。”
说着曾裤裆面色阴沉了下来……
“既然南彩小姐都知道了,那我老曾也就不藏着掖着了,铸门本就是铁匠,除了前人与锻造时而领悟出来的百炼剑身之外,几乎没有一样武学拿的出手,当年我也是为了门派的未来才做了偷鸡摸狗之事,带着面具小心翼翼的日子,老曾我可不想再过第二次了。”
“原来曾伯伯这张脸是本色呀,怪不得不愿意惹上污名,可既然如此那又何必作下那罪孽?”
“我也不愿意这么做……但有些事情由不得我!既然不得不为,那我就不能不在乎影响,毕竟我铸门未来可是要响彻武林的门派,容不得一丝污秽存在,你懂吗,南彩大小姐?”
说话间,曾裤裆不怀好意的朝着叶南薰靠近,而面对对方的步步逼近,叶南彩倒显得镇定自若,继续有恃无恐的说道:“不懂,我真的不懂,明明都是杀人,杀一个妇人与杀江湖人士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作为武者不屑杀手无寸铁之人,更别说一个病妇。这传扬出去岂不是要被天下英雄鄙视。”
“可是曾伯伯你做都做了,这种掩耳盗铃,难道就不会被鄙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