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侄儿!你上次给你爷爷喝的药的药方还有吗?”一见面,白苍生就略显焦急地问。
白芒一听心里就忽悠一下子:“啊!我爷爷病又复发了?”
“不是你爷爷,是别人。”
白芒心里一块大石头呱唧一声落地了。
“谁呀?”
“你婶子村你婶子她三叔,今天上午确诊的肺癌,他家生活条件比较困难,一家子愁眉苦脸的。”
“他没交新农保吗?如果有了新农保,他有啥愁眉苦脸的?”
“他就不舍得一年那三四百块钱,就没交。”
“糊涂!这不是省了芝麻丢了西瓜吗!”
“我突然想起你给你爷爷喝的药,给他也弄一副吧,他家怪可怜的。”
“他现在人在哪里?”
“在医院里呗,在等大夫的治疗方案。”
“让他出院吧,就说没有钱治疗,药这边我解决,但是有一点你要告诉他们,我的药可是要收钱的,说话婉转一点。”
钱当然是要收的,将来会有很多人找他看病的,都不收钱他办慈善呀!
自己爷爷把肯定是不能算经济账的,但别人就得收费了。
一个不收费,以后再收费就不好开口了。
“那你要收多少钱呀?”
“病好了以后,让他们看着给吧,差不多就行,他出院以后告诉我一声,我这边熬好了,拿过去他喝就行了。”
“好!我这就回去通知他们。”
白苍生走后,白芒扫了一眼他栽种的那些药草。
这些药草刚栽种下去还没超过半个小时,还处于枝叶打蔫的状态,不过其中一株白浆草却抖擞起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