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里,住处狭小,就显得闷热。
甘棠又受了伤,血腥气还是很冲的。
狗子有些不放心,眉头紧皱。
甘棠知道他担心什么,摆摆手,“不碍事,这点伤,好得快。”
“可这是夏天,伤口容易感染。”狗子看了眼伤,心头忐忑。
“我们这是在大上海,还怕弄不来药?”甘棠又问,“我们分手后,你怎么弄得?”
他多少还是有些怕狗子行事不密。
狗子知道他的心思,也不恼,还狡狭地眨了下眼睛,“我们分手后,我就钻进了小巷子,就是那种一人巷。”
“一人巷?”甘棠皱眉想了想,当时他们就在叛徒家的几条巷子外,后来打着打着,两人带着叛徒就又接近了叛徒家,那边有一人巷吗?
狗子也没具体描叙一人巷的地形,只道:“你审叛徒的时候,我负责警戒,便摸了下地形,那边恰好有一条一人巷。”
甘棠想想自己当时只顾着审叛徒了,确实没留意这些,倒是给自己提了醒,日后还是要处处留神。
他知道,今儿若不是狗子和稼轩酒楼的掌柜,对了,还有邵小姐,自己怕是要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