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医室病房门前查尔斯禁止入内的牌子还在,但查尔斯是带着晚餐来的,便无视禁令走了进去。
他离开的时候脸上的抓痕比上一次还多,不久后门口上的牌子更大了。
“没想到啊。”查尔斯给脸上抹药水的时候心想,“皮皮鬼珍藏的猫薄荷居然这么够劲。”
现在时间不早了,查尔斯要在关门前去图书馆借些书,好好研究一下阿不福思的动物变形术。
此前他对动物变形术的很多地方无法理解,现在有了猫娘做例子,很多地方一下子就想通了。
城堡里和以往一样冷清,离开校医室的走廊里一个人都没有,但有一条蛇梗在中间。
这条手腕粗的大黑蛇直起了上半身,嘴里吐着信子,不怀好意地看着查尔斯。
查尔斯不知道这条蛇为什么会在这里,是不是在等自己,只是觉得它大冷天的在应该冬眠时被叫出来加班挺可怜的。
用蛇佬腔说“跟我来”怎么说来着,他想了好久,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嘶”的声音。
那条蛇的攻击动作看起来更明显了,不停地表达着“我们可以从朋友做起”、“你怎么不听我说”、“再这样我就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之类的意思,怎奈查尔斯听不懂。
看来乱蒙是不行的,查尔斯只能抬手把这条蛇装拿袋里带去厨房暖和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