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慕寒说着,凑近她耳畔,清冷的嗓音里,夹着淡淡的烟草香,有警告,也有威胁:“再有下次,我就把你弄死在床上,嗯?”
夜浅冻僵的手,紧紧攥成了拳头。
果然,狗眼里只能看到屎。
她清冷的道:“是,池总,这两个月,我一定穿的规规矩矩,兢兢业业的站好最后一班岗。”
池慕寒原本已经恢复了惬意的脸色一冷,阴鸷的扫在了她冷清的眸子上。
两个月?
这女人,是故意想玩火!
那他就成全她。
他抬手,将夜浅一把搂到自己身边,语带威胁的道:“一会儿看到老爷子,知道该怎么说吗?”
狗东西,真他妈狗。
可她也不想给爷爷添堵,便咬了咬牙,平静的道:“是。”
池慕寒冷哼一声,剩下的账,一会儿回去再跟她算。
他搂着夜浅肩膀,看似亲昵的进了老宅。
老爷子还没睡,正在客厅里用新得的茶壶喝着茶听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