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许航煜的病房。
灯早已关上,病房里一片漆黑,只有从门上窗户,稍微透进来的走廊灯光,将一隅天地映照昏暗。
外间的大床上,秦岸侧身躺着,脸朝着里间的门,似乎是为了方便有什么事能第一时间进去。
里间的门没有关,依稀可以看见床上躺着一个人。
伤口很痛,让许航煜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腹部稍微的起伏,就能带来火烧火燎的痛楚。
外面很安静,静的连呼吸声都听不到。
也不知道秦岸睡着了没有。
要是没睡着的话,自己喊她,她会愿意聊两句吗?
应该不会吧,毕竟她今天除了非必要,根本不跟他说话。
莫名的,许航煜叹了口气。
突然发现,自作孽不可活这话,当真是……古人诚不欺我!
睡不着,一直躺着腰有些疼。
许航煜强忍着伤口的灼痛,想翻个身,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