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朝臣:“?”
建良帝也有点懵。
不是在说这俩人可能有私情的事吗?
怎么突然扯到他的身上了?
只听顾湛悠悠道:“陛下,这些人无视皇威,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肆意污蔑当朝超一品公主,是对陛下的大不敬!”
公主是谁的女儿?
当今皇帝!
如今一帮子朝臣空口白牙就说她和谁谁谁有私情,这和坊间的长舌妇指着皇帝的鼻子骂他教女无方有何区别?
建良帝也明白过来顾湛的意思,眸色转冷,面无表情地扫过了刚刚说话的那帮朝臣。
又听顾湛道:“臣身为锦邢司典司,掌管典司例律,办事全都有例律可依,本典司敢对自己说过的话,办过的案负责。”他冷冷扫向场中的朝臣:“诸位大人呢?你们敢对自己的话负责吗?”
众朝臣:“……”
一位大人小声嘟囔道:“私情这种事,除非捉奸在床,否则谁敢信誓旦旦地保证啊?”
话落,他突然发现大殿内的温度似乎都降低了许多,不禁打了个哆嗦。
恍惚间抬眸,这才发现,不仅伽罗公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就连顾典司和陛下的脸色都很不好看。
啪!
砚台重重落在了那个朝臣的脚下,碎裂的砚台碎片四处飞溅,将那朝臣的衣摆割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