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首席大人那毫无理由甚至逻辑的猜测,相信眼前发生一切与坚守责任的力特指挥官则是把自己的回忆带向那个一直存在的战士之冢。那个埋葬无数战士骨灰坟墓的地方,没有任何高科技打理的安息之地却成了老兵们每日都会来打理与回忆的地方。
仿佛一切并没有变成可怕的告别过程而深入别人的内心之中,就算战友身死也如黑夜遍布的长空继续为留下者照亮前方的道路。纵使死亡与绝望依旧是那个无尽战争的主题也无法掩盖他们生前所散发的强大光芒,区别于联盟上层越发忽视感情纽带作用的冰冷思考模式而让生者再度讲述属于他们每个人的故事与英雄的瞬间……
首席大人或许到现在都不明白力特指挥官把他带到这里的用意,更不明白跟随而来的老兵们为何如此满怀敬重与不舍。
“从那场无尽战争开始到现在,这里已经埋葬了数不清的战士骨灰。就是那些献出生命而最后一刻身死的战友最终安息的地方,或许也不应该由您这样的大人物去打扰他们跨越无数时间的长眠……很多人都是战争乃至邪能者的受害者,加入联盟也是为了践行我们曾经许诺过的和平与更加完美又和谐的世界理念。他们自始至终都相信联盟会实现这个宏大的愿望而目睹整个社会进入一个崭新的纪元,直到死亡那一刻都是如此的坚信。”
力特指挥官看着这片特殊又立满墓碑的安息之地,这种类似的地方不仅是波环城所拥有的特殊区域。无数在黑暗中葬身的联盟战士也在其他地方永远长眠,纷争纪元可是一个非常令人恐惧的岁月。同样造就了邪能者等战争狂人的扭曲岁月而涌现出无数展现生命价值的联盟战士,他们的不屈与选择直面死亡的态度足够是联盟应该保留下来的财富。#.....
6告慰逝者
br#纷争纪元也算是联盟无法否认的惨胜而收场,或许首席大人冰冷的思考模式无法理解眼前力特指挥官稍微注视死者埋葬后所立下的墓碑而对他的回答没有任何正当拒绝的回应。
“就在这个城市,我们跟博士最终汇合。毕竟我们先前的任务是深入敌占区与准备逃亡的博士一家人汇合,至于这种类似的任务都是我们日常行军的一部分。就算半路上碰见成规模而支援前线的帝国支援部队甚至是准备在战场大展拳脚的邪能者编队都是必然会发生的事情,战争中不会存在任何偶然事件甚至是幸运眷顾的可能。战场上的一切唯独可以相信的是自己乃至自己身边奋战到现在的战友,只可惜他们永远都回不来了。”
名为影子回收计划的军事行动,深入帝国主要城市之一的波环城而接应身份暴露准备逃亡的探员父母一家人。由联盟先驱者军团队伍负责深入波环城内部进行接应行动,可以说那次任务是真切进军创造邪能者核心区域……就算被一群准备杀戮的邪能者团团包围都不是什么意料之外的情况,博士的重要性可比这群写好遗书准备行动的战士高到无法比拟。
“至少在路上的旅途并没有因为辅助系统时常出现的故障而出现诸多难以应付的遭遇战,但那里毕竟是邪能者诞生的重要心脏也不可能因此而低估那里存在的帝国军力是当时军团的数倍甚至是完全淹没我们的规模。这一路上虽然很大程度规避了不少帝国支援部队的路线,但邪能者编队中不少可以轻易捕捉生物心跳的邪能者可让我们吃尽了苦头。上一秒还在行军的战友,下一秒就在面前身首异处。”
邪能者的威力依旧是不可忽视的存在,仅仅一路上折损的人员更是不计其数。更要命的是越靠近波环城外围就代表着身上的辅助系统将会受到很严重的屏蔽干扰,帝国在......
6告慰逝者
对付联盟科技这一方面下足了血本。可以说越发规模减耗的军团真正目的地的时间已经是无法再投入正面战场的规模,一千人的队伍规模再加上补充过来的战斗机械在无数与邪能者的遭遇战损失殆尽。
那个邪能者在某种药物注射剂的作用下比失控类型更加疯癫与无法抑制他们杀戮的本能,越是这样存在杀戮本能的邪能者越是在感情上缺失着对人的基本认识与怜悯。往往这样的邪能者构造序列是帝国后期重点招募的对象,头脑简单也只需要提供发挥他们杀戮本能的舞台就足够让他们跟联盟斗个死去活来……纵使这样也没有成功抵挡住先驱者军团突破帝国防线而进一步靠近波环城外围,再者这些杀红眼的邪能者一投入战场就跟疯子一样根本没有任何基础层面的职业素养。
防线被突破的消息直到军团挺进至波环城城下时才被帝国获悉,这支不足出发前一半队伍规模在机甲受损严重的战争机甲带领下几乎是狼狈不堪的状态。可眼下抵达帝国重要城市之下的联盟军队却没有遭到帝国方面任何顽强的抵抗,最后甚至没有耗费一兵一卒就进入预设的目的地内部。
“那个时候我们只是进入了波环城的一个环带城市圈,而这样的城市圈一共有十个。那里刚刚被博士跟他的朋友们搞出的小小起义而彻底让帝国防御力量陷入瘫痪状态,当然我们入侵其中一个生活环带圈的消息还是被其他依旧在帝国掌握下的区域所获悉。那个时候就连博士都觉得我们是天降神兵规模的奇迹军团,但在遭受一路上的遭遇战而活下来的战友们不这么认为自己……当时我还跟他理论了一会儿也只是觉得他有些不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状态,不过他们的反叛帝国行为还是被发现也引起了帝国军队的重点注意。”
那场行动最值得注意的内容应该是博士家人中的男孩......
6告慰逝者
在这场反叛行动中起到了一定旋音的核心作用,可以说他一个人彻底完成不可能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