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拿起太子的手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他的脉象很乱,呼吸微弱,大有一种要去了的阵势。
她伸手拨开他的眼球查看,又拉起他的袖袍。
寝殿里异常安静,没人说话。
“姜南娇,你是怎么给太子治病的,他要是出什么事,朕要你陪葬!”景明帝人未到,暴怒的声音在殿外响起。
此时。
东宫一片灯火通明,气氛异常的沉重,莫名让人有些压抑。
景明帝冲进寝宫,刚想飙狠话,在对上太上皇带着威慑的眸光后,将到嘴的话硬生生吞回了肚子里。
“父皇,您怎么在这里?”景明帝口气平和的走上前。
“出了这么大的事,孤不能在这里?”太上皇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堂堂皇帝大吼大吼,成何体统。
“当然可以,夜渊怎么样了?”景明帝脸上是担忧,他是把太子当成继承者培养的,可不希望他出事。
听禀报的人说,他吐了很多血,最后昏迷不醒,呼吸微弱。
“不会自己看?”太上皇怒容满面的怼他。
景明帝嘴角抽抽,见姜南娇在给太子把脉,心头不爽道:“朕看她根本不会治病,才会害太子吐血。”
“父皇,现在什么情况还不知道。”战北珩冷着脸提醒他。
姜南娇的女儿在他府上。
她肯定不敢做伤害大哥的事。
景明帝:“……”
他怎么帮姜南娇说话?
须臾。
南娇结束检查,起身朝大家走去,“太子中了一种复杂的剧毒,十天内要是不解毒,他会死。”
在场的人均是脸色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