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霆想到那天晚上突然打来的视频电话，顿时明白了，那就是卫颜故意的。
他骗她在先，她耍他在后。
冷夜霆好气又好笑，气得牙痒痒，偏偏又喜欢她这样聪明。
看着苏媚一脸讨饶的样子，冷夜霆一声冷哼：“你倒是厉害，玩无间道，两边不得罪。”
苏媚搓了搓手，小心又讨好：“这不是您和卫秘书，我都得罪不起么。”
要说卫颜身份普通，苏媚倒也不是得罪不起，只是两人本来无冤无仇，卫颜还对她挺照顾。
更多的原因，还是她很清楚冷夜霆对卫颜的特别，从此什么心思都歇了，老老实实做一个狗腿子，在被需要的时候，适当地被炮灰掉，也是可以的。
反正，她不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