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女人的价值不就是生孩子吗?”
“生一个还是生五个没有什么区别,帮一个男人生,还是帮两个男人生都一样,那为什么不多生几个?把你们的价值好好利用起来?”
“小月,你是不是怕我嫉妒?你别担心,那是我亲弟弟,我俩不分彼此,他那样,估计也这辈子也娶不到老婆了,我就是想给他留个后,将来有人给他养老送终。 ”
一个男人碎碎叨叨的声音持续不断,宛如苍蝇一般嗡嗡嗡在耳边响起。
“小月,你没事吧?”男人担心地推了推陆星月的手臂。
陆星月一个激灵,意识清醒过来,看着眼前陌生的环境,微微发怔。
一间木梁结构的茶馆,灰黑的砖瓦和斑驳的墙体透露出古朴陈旧的年代感。茶馆里没几个客人,老板坐在柜台后摇着蒲扇,手里的收音机咿咿呀呀播放着京剧。
坐在她面前的男人穿着一件绿色军外套,胸前戴着一颗红星,长得一张方块脸,头发梳得一丝不苟,正满脸疑惑地看着她。
穿得人模狗样,说出来的话却是这般猪狗不如。
陆星月冷哼一声,暗叹老天爷玩弄她,她只不过是熬了几个大夜分析自己培育的草药成分,就不小心猝死了。猝死早点投胎得了,偏偏还把她弄到这贫穷落后的七十年代。
脑子里昏昏沉沉的,一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变得越来越清晰。
原身也叫陆星月,今年十九岁,在乡下时偶然被一位中医大国手收为弟子,刚一回城就被父母安排了结婚对象,就是眼前这个叫聂建国的男人。